“是对面的大事。”

    “进来吧。”

    阿福进来后看着衣架子上林娇的衣服他立马将头深深地埋了下去。

    看着恨不得将头弯到地底下去之后,木牧乔满意的点了点头,还算是有点眼力见儿。

    “爷,昨夜灯红出去了,回来之后整个人都不太对,身子一直抖,看样子没有外伤,可能是被用了药。”

    “她怕是来的时候就被下了蛊,眼下应该是病发了。阿福,你可要做措施,那蛊可是会传染的。对了你没和她同房过吧?”林娇问道。

    阿福红着脸“没~”

    林娇点了点头,但是却依旧有些担心,她开口道“你把手伸过来,我给你诊诊脉。”

    一想到林娇还穿着单衣,木牧乔开口道“不急在这一时,等会下去再给阿福把脉吧。”

    “没必要这么麻烦吧,就把个脉。”林娇倒是不甚在意。

    木牧乔弯腰在林娇耳边悄悄说道“宝贝,你可还光着呢,确定要现在给人家诊脉?”

    “咳,还是等会诊脉吧,阿福你先退下。”

    “是。”话已带到,阿福自然也不想多留。

    “你也出去,我要更衣了。”看着站在屋内的木牧乔,林娇脸都红了。

    “你这手脚不便的,能穿的上吗?不然还是我帮你吧。”木牧乔一脸笑意的说道“反正该看的也都看到了,还害羞什么呢?”

    “木牧乔你够了啊,不过是昨晚被子太厚,我睡熟后不自觉的把衣服脱了而已。”

    “是啊,就是脱了而已。”

    林娇气的直接拿枕头砸他“出去!”

    眼见林娇炸了毛,木牧乔识趣的退了出去“好,好,好,你慢慢穿,实在穿不上了就叫我,我来帮你。”

    “出去!”

    木牧乔在花瓶砸到自己身上之前闪身出了房门。他自然不会告诉林娇,她早上之所以赤裸着身子,是因为昨夜他给脱的。

    眼下,亲也亲了,睡也睡了,林娇的身子也自己看光了,除了自己,她还能嫁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