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山居士画马,战马嘶鸣,人死在马边上。

    画鱼,鱼跃龙门,尽显傲气,站在岸边的人满是羡慕。

    足可见,他对人素来不屑。

    而这幅画……

    牛背上骑着一个小童,瞧着略显慈爱和蔼。

    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纰漏,是因为浮山居士的夫人,在画这幅画的时候,正值有孕在身。

    虽然作画时的技巧没有任何变化,可有孕在身的女子心境是不自觉变化的。

    因此,这幅画,难得的出现了纰漏——

    不属于浮山居士的慈爱母性。

    “鸿鹄,如何会知道这么多的?”公孙乐善问道。

    年轻小厮只是略一垂眸,便坦坦荡荡道,“我忘记了。”

    “想必,未曾失忆时,定然出身不凡。”

    如若不然,不可能懂得这么多。

    公孙乐善根本不敢将对方当成普通小厮来看待,毕竟这人的谋略,和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度,甚至远非是自己所能及的。

    此人非池中物。

    他自然不能端主子的架子。

    更甚至,他还想在此人失忆期间,与他结个善缘。

    当然了,此时的公孙乐善绝对不会想到……

    自己以后,会有多后悔想要跟眼前的男人结个善缘。

    结善缘?

    呵呵……

    死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