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比我真心也没什么隐瞒,第二次见面是在边关,就是我左肩受伤那次,你来时我刚刚吃完正定药在床上躺着休息,你以为我昏迷不省人事其实我没有。”

    哐当!

    褚义善直接瘫在地上,面色惨白他想起来了,他难以置信看晏瑛左肩。

    这处的伤口褚义善是知道的,要了晏瑛的命。

    “我不是那种为了男人可以把自己委屈说忘就忘,褚义善我问,你当时你为什么不带我回京城治病。”

    晏瑛索性趁今天把话都说出,省得日后被谁提起两人中间再有隔阂。

    “皇上可是下旨让我回京养伤,你为什么要假传圣旨让我留在边关养伤,你知不知道我差点死在边关。”

    晏瑛心中有个想法,她知道这句话绝对不能说出来,可又不说出来她真的会在心里怀疑一辈子。

    “你那时之所以报复我是因为我姓晏,我们兄妹二人同时存在,按照安家办事风格他是黏皮带骨不会让你见到初家翻案一天,你只有除掉一个,安家会为了自己家族权力,必定要让剩下的人在众皇子中脱颖而出,而最有效最便捷的方法就是翻案初家叛国案。”

    晏瑛喉咙有此发紧,自己是个棋子,人人都是可以利用自己。

    “确实两家的关系不一般,安家也有想法想为初家翻案,只不过你们都差一个机会,一个合理的理由。”

    被晏瑛说的褚义善羞愧低下头不敢正视晏瑛,只敢小声的说:“当时是我糊涂,我是王八蛋,我不应该怎这么做。”

    晏瑛自嘲道:“可能当时我只是个陌生人,和你没关系你才那般对我。”

    对啊。

    那时候。

    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我只是你的利用工具而已。

    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帐篷里没有生火湿冷湿冷的,晏瑛现在这身体也受不住,晏瑛站起身随手抓起褚义善挂着衣架子披风披在自己身上。

    “明天你给我炖的五毒汤,记得多放水,太苦了喝的反胃。”

    如同得到赦令样,褚义善惊喜抬起头,又怕自己喜形于色会被晏瑛瞧不起。

    “你,你不生气啦。”

    晏瑛两眼带有怨气,撇了褚义善一眼,想想自己受到的委屈越想越来气,一脚踢中褚义善小腿。

    力道不重,褚义善特夸张表现出一副腿都被晏瑛踹折样,一边单脚抱着腿直跳,眼睛还观察晏瑛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