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我几日没来,你可有记挂我?”

    叶枢说这话的时候弯腰到与许流深平齐的高度与她对视,一双墨似的眼睛透着点期待,看上去居然有几分纯真。

    近距离对视,许流深有点招架不住。

    这狗太子是真的……每一处都长在她的审美上了。

    这家伙真是生他娘的不逢时啊。

    许流深掩住小小遗憾,处变不惊道,“这个……并没有。”

    说罢还露出个万分抱歉的表情。

    叶枢眉毛挑了挑,什么也没说,在她的耳套上揉了一把,“天儿冷,以后出门要戴。”

    “我还有奏折要看,先走了。”

    许流深迷惑,这是生气了?

    还是生气了呢?

    不过这茬很快就被她忘到后脑勺了。

    叶枢还是来的勤,通常都是晚上,也不会空手,带的多数是好吃的,也有些小玩意儿,只不过每次都待上一小会儿就撤,绝对不超过一盏茶的时间。聊天也聊不出什么花样儿,一般就是问问她今天干嘛了吃啥了。

    搞得像是太子天天来给她晨昏定省似的。

    许流深渐渐也就习惯了,大概是做给人看,显得太子殿下后宫无忧,夫妻相敬如宾。

    炒恩爱人设,博个路人缘?

    她对这套简直不能更熟了。

    苏蕴那边设备都已经到位,制造坊又不需大张旗鼓的装修,依着她们二人的规划,没几日也就有模有样了。

    小鹦鹉如约在初六这天,带着六个姐姐到了绸缎庄。

    一见许流深和苏蕴,小丫头高兴得直接奔她跑过来,几个姐姐还有些拘谨,站成一排想着要不要给救命恩人磕个头。

    苏蕴看穿几个丫头的念头,便先走近了说,“丫头们都想好了,要来我这儿做工还上母亲的救命钱?”

    几个丫头面面相觑,最大的那个开口道:“谢谢苏老板和深姐姐襄助,我们姐妹六个愿意以工抵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