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我感觉浑身都疼,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咬牙撑起身体坐起来,左右一看,我此时竟然在一间病房里面,身上还穿着白蓝格子的病服。

    “醒了?”

    师傅叼着一根烟,坐在病床旁边,浑身痞气的看着我问。

    我看到师傅在,心里安定了一下,又躺了下去,看着师傅问:“师傅,怎么回事?我怎么在医院?”

    “你小子还有脸说,我去,就知道给老子惹事。”师傅骂道:“你打了那小子怎么不直接给我打电话?还被弄到看守所去了,最后还请了一堆鬼上身,要不是我及时赶到,就是晚个半分钟你这条小命就没了,你知道不?”

    我点了点头,又冲着师傅问:“寒思凡怎么样了,她没事吧?”

    “她能有什么事。”师傅耸了耸肩膀,顿了顿就给我说:“这事我已经给你处理差不多了。”

    我就问:“怎么处理的呢?”

    师傅白了我一眼说:“还能怎么处理?赔礼道歉呗,再怎么说也是你先动手打的人,你还想干啥?还想别人给你道歉吗?”

    我摇了摇头,师傅最后又训了我半天,最后才告诉我说他马上回乌江镇了,他那边好像事情很多,聊天的时候我也告诉师傅说阿宝加入白莲教了。

    师傅表现却没什么惊讶的,好像之前就知道了,师傅就说让我好好休息就是,还让我没事多练道术,说完以后转身就离开了,看起来还挺焦急的。

    等师傅走了没一会寒思凡也从外面走进来了,她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不过手里还提着两盒炒饭,递给我说:“吃了。”

    我一打开,竟然是我最喜欢的回锅肉炒饭,连忙就开始吃了起来,一问寒思凡,我都晕过去两天了,一边吃饭,一边和寒思凡聊天打屁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寒思凡对我的态度和以前有了一些变化,具体的我也说不出到底怎么回事。

    “辉子,怎么样?在那看守所没被爆菊花吧。”

    这个时候翔哥,小胖,还有泰龙三人也提着各种各样的水果走了进来,我白了他一眼问:“你看我这样子也没事嘛,倒是你,没事吧。”

    翔哥嘿嘿一笑,说:“我打得那群人爹妈都不认识了,还想爆我菊花?”

    当然,虽然翔哥说得气势汹汹的,但他皮青脸肿的脸已经出卖了他,小胖也是差不多,也都是皮青脸肿的,只有泰龙好一些,也就眼圈是红的。

    后来其实才知道了,翔哥和小胖进的房间只是关的一些偷自行车之类的小偷的,那些小偷都是小打小闹,也就关个几天,性取向还是很正常的。

    而我和泰龙进的是重间,全是一些重犯,基本都是大家斗殴的狠角色,有些人不想进监狱吃苦,就找关系一直呆在这看守所,一关久了,几年没看到女人,自然性取向就会变了。

    我们几个人打闹了一下,我也直接办理了出院手续,我浑身疼是因为太多的孤魂野鬼上我身了,身体承受不了,所以现在很疼,但躺在医院也没啥用。

    我们五人一起坐车回到学校,在对面的饭店吃了个饭,然后就回到学校好好学习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