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纸符的餐桌是整个房间里唯一有光的地方,所以两人理所当然的一起坐到了餐桌跟前。

    这个‘白月’似乎很厉害,并不害怕那三道灼得沈娇妈妈生疼的纸符。

    乔岳的心又往下沉了两分。

    这玩意儿不怕符纸,烧佛经还未必管用。

    ‘白月’坐在他旁边,支着下巴,眼睛里满是期待。

    “好了,你快做吧,我想看你做题。”

    乔岳从书底下抽出来一张演草纸,“行。”

    他刚刚高中毕业,并没有接触过概统,不过数学都是相通的,再加上他因为感兴趣看过很多大学数学的内容,做起来也没压力。

    他找了一道比较典型的例题,开始在演草纸上写计算过程。

    乔岳装作十分投入的模样,‘忘我’的趴在桌子上做题。

    实际上却用余光一直观察着这个坐在他身边,十有八九是假货的白月。

    这个假白月为什么要让他做题?

    他做题对他来说有什么好处么?

    为什么是做题而不是别的……

    乔岳想到了刚才去搬镜子的时候,沈娇卧室里的那副画。

    书生拿着筷子在品尝美食,可桌子上放的却是书卷。

    光是书卷还可以理解为他是很正能量的以知识为食,可偏偏书卷旁边还放了俩馒头。

    等等。馒头?

    那馒头上有些许奇怪的纹路,与其说是馒头,不如说是花卷。

    但纹路又不像花卷。

    更像是人类的某一个器官。

    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