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救世军还真是会举一反三,把一个区区的蛊火喷射装置发扬光大到了如此地步,我该叫这东西叫“蛊火喷射车”吗?

    不过这玩意儿虽然造型粗陋,可威力却十分惊人,最起码对我们这些和蛊有关的人杀伤性是巨大的,我根本就不敢靠近它们半分,只能拉着那蒙古弯刀女子趴下躲避那些汹涌而至的蛊火。

    同样的,那些美国人对这些蛊火也十分忌惮,不过他们却不像我束手无策,而是立马有了应对的办法。

    只见那七个美国人迅速围在了一起,我之前提到过的那个面色苍白、后背插满管子的古怪男子就处在他们中心的位置,这人双手抱住脑袋,一副便秘的样子,十秒钟后,我便惊奇地看到从他身上爆裂出一团蓝光,就如同我那蛊虫的蓝色光芒一模一样,然而颜色却貌似淡了不少。

    这些蓝光迅速在他们四周形成了一个蓝盾,将七个人部包裹住了。

    我也立马想控制自己的蛊虫制造一个蓝盾,可惜这蛊虫还是摆脱不了“间歇性休息”的毛病,它在刚才短暂的发威之后,便再次陷入了沉寂,现在已经再次钻到我的裤兜里了。

    “ehere!”那美国人冲我连续喊了好几声,示意我过去,眼见着那些蛊火真的要烧到我了,我只好硬着头皮带着那蒙古弯刀女子一起进了圈里。

    不过我还是没有把开山刀从她的脖颈上挪开,一旦这些美国人敢对我有一丝一毫的威胁,我都会先宰了这个人。

    只见那些美国人现在的注意力都在外边袭来的那些机器上,我注意到他们并没有太多的慌张,反倒是每个人都在忙着手上的动作。

    这七个人先是把各自的武器抽了出来,然后便隔着蓝盾对外边的那些救世军精准打击了起来。

    这“蓝盾”应该只能对灵能和蛊火起作用,对真实的弹药是没有任何防御力的,再加上这些人的武器装备都远比救世军先进很多,因此很快我便听到外层响起了一连串的哀嚎声。

    不过那些救世军也不是傻子,他们在最初吃亏受伤了之后便学聪明了,几乎没有人会再暴露在那些美国人的直线视野下,而是纷纷藏在了那些推土机后方,只利用蛊火继续缩小着包围圈。

    这时我注意到那个后背插管子的家伙额头已经开始冒出豆大的汗珠了,身子也在剧烈摆动着,一副要随时帕金森发作的症状,我就明白这货的“蓝盾”应该是撑不了多久了。

    果然,其他的美国人这时候也显得有些着急了,只见那队长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Follous!”

    叫我跟着他们……

    我依然不敢松开手上的“人质”,便点了点头,接着就见那几个美国人开始一齐朝着边上一处火力最弱的地方冲了过去。

    那边的几个救世军见状立即开始把喷蛊火的管子瞄了过来,也就是在这时,那个身穿夜行衣,手上戴俩圈套的瘦削男子猛然从我身边飞了出去。

    没错……

    他是真的“飞”出去的!身形相当的轻盈,就好像脚下踩了羽毛一样,目标就是对面拦路的那几个救世军,这人几乎只用了不到半秒钟的时间就把那几个人的脖子抹掉了,我甚至都没能看清他的手是怎么动的。

    这速度简直比我还要夸张,这也就是说,他在蛊虫病毒的融合程度上而言,肯定是比我只多不少,由此类推……其他的几个人肯定也不会差到哪里,而且他们每个人还有些“独门秘技”呢。

    这边一乱,边上的其他救世军便立马靠拢了过来,这次就轮到那个像传教士一样的手持两把转轮手枪的人发威了。

    只见他先是用转轮手枪打了几枪,把头里的几个救世军打退了回去,然后便以一个很优雅迅速的姿势把枪放回身体两侧,下一刻……这人便把自己的双手对准太阳穴,嘴巴里同时念念有词起来,听起来还真的很像是在做祷告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