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苗伟庭,你先带着他们两个去我们家认认门吧?”

    “把人送过去了就赶紧去老班家报道啊!”

    “今天晚上补习的是数学,特别的重要。”

    而这位被沈度特意叮嘱的孩子,却是将自己的双臂往中间一紧,带着些许威胁的接下了沈度的问话:“嗨!不用单独带他们了!”

    “就刚才,我替这两个小子做主,帮他们报了全天的补习课。”

    “从今儿个往后,鲁丰常大川他们哥俩就跟咱们一起,开始好好学习了。”

    “你说是不是?我曾经的哥们儿们?”

    苗伟庭说完这番话,就居高临下的瞧着被他搂住的两个兄弟,而他的眼神之中全是意义不明的威胁。

    刚才在厕所里被一起收拾过的鲁丰与常大川有什么办法?

    打又打不过,一说要去找老师,这孙子就拿他们当日也在现场并打算趁火打劫帮助社会不良人的事儿进行精神层面的威胁了。

    现如今不但要被胁迫进那个什么可笑的小饭桌,最可怕的是,他们这两个早就想好了出路的人,竟然要被裹挟着一起补习?

    开什么国际玩笑!

    在苗伟庭说出这一番话了之后,鲁丰与常大川是想着立马反驳的。

    但是那一条勒在了他脖子上的胳膊却是越缠越紧,越缠越紧,缠的他们眼珠子外凸,到了最后只能为了保命勉力说出一句:“是!”了。

    再然后,在他们说出这一声‘是’之后,这个世界就通透了起来,缠绕在他们颈部的铁壁也悚间松了开来。

    此时,鲁丰二人只有一个念头,补习就补习吧,吃小饭桌就吃小饭桌吧!

    人生不就是在一次次的妥协之中慢慢的成长的吗?

    这大概就是为了活着而进行的努力吧。

    在这种纯种的阿q精神的自我安慰之中,鲁丰与常大川就坦然的接受了他们被迫接受的一切。

    然后,他们就碰到了大型的真香的现场。

    “真香啊!叔儿!您做饭真是太好吃了!”

    “对对对!跟您做的饭一比,我妈做的那都叫做猪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