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陈老头儿得到了银针,并没有立刻去扎沈芷凝,而是又从自己的布袋里,摸摸索索的拿出了一个很小型很小巧的煤油灯,大约只有一个成年人一掌那么大,但是正所谓麻雀虽小,但是五脏俱全啊。

    等陈老头儿把那盏有些被烧得发黑的煤油灯打开以后,陈老头儿便很熟练点上了活,又将银针一枚枚的从长布条里取出,将银针的末端对着火焰燃烧了一会后,就将那些还有些烫的银针,对着沈芷凝手腕的最中心一点的位置重重的扎了下去。

    因为现在沈芷凝完全没有了意识,跟个死人没什么分别了,看样子毒素已经沁进沈芷凝的身体内部了,所以沈芷凝浑身其实都是软绵绵的,这也是为什么陈老头儿一直让我把沈芷凝的手腕抬起来的原因,如果不是我抓住她的手腕的话,陈老头儿的针会永远都扎不上的。

    哎,不过,你还别说,陈老头儿这针扎的可真的有点恨啊,我都看到沈芷凝手腕的扎针位置红了一片,明显是出血了吧。这样不是应该会有其他的问题出现的吗,怎么都不正常啊,但陈老头儿就是不理会,不在意。

    我以前其实也是是看过乡下的赤脚医生给别人扎针灸时候的样子,虽然赤脚医生也不是那么的专业,但至少人家都是轻手轻脚的吧,毕竟穴位这种东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其实也是很危险的,尤其是个别危险的穴位就更加要注意一些了,但就方才陈老头儿那个扎针的感觉来看。

    陈老头儿倒不像是来救人的了,好像是来杀人的一样。

    “这位师傅您是不是扎针的方法不对啊?”这时候,站在一旁一直默默看着我们动作的那位叫做大哥的男人开口了,果然专业的就是专业的,陈老头儿的一个动作过去,人家就已经看出猫腻所在了。

    “不要紧的,这些针可不是咱们平时所看到的那些针灸的针哦,不同的针自然各有不同的针法,所以你方才说我扎错了,其实并没有,只是跟你平常所见的东西不一样而已,而且这银针只能用这种方法去用。”陈老头儿则一边继续扎针,一边理所当然的跟那人解释起来。

    “哦,看样子,师傅好像还是个大家啊。”

    “不敢当不敢当,不过,如果您愿意过来一同帮助我们的话,我们也会十分感谢的。”陈老头儿忽然一个抬头,看向了就站在前方的男人。

    “好吧,如果你们需要我的话,我自然乐意帮忙了,反正我也没有其他工作不是吗?”那男人见状好像倒有那么几分开心,甚至脸上都有了笑意,说实在,这个男人的年龄好像跟在迷一样,比起他的那些兄弟,他看上去未免有些太年轻了吧,感觉跟我差不多大的样子,但是按照辈分,他应该比我大了一轮还多才对。

    但……此时此刻,岁月这种东西好像对这个男人已经失去了应有的效果,又或许是人家保养的好吧。

    男人随即便来到我们身边,跟我们一起公事了,但是我直到现在才注意到,陈老头儿这只是简简单单的扎个银针而已,但是他现在脸上,脖子上,乃至手背上全部都是密密的汗水,看来,这里面又是其他的门道了,之前陈老头儿需要一个个拆下银针,然后用火灼烧一段时间以后才去用的。

    如果只是陈老头儿一个人操作的话,毕竟效率低,陈老头儿其实自己也累,奈何,我又帮不上忙,因为我的工作就是负责把沈芷凝的双手给抬起来,实在没有多余的功夫,好在,现在这个男人愿意来帮我们,他的手法又专业,把针都弄好以后,直接交给了陈老头儿,陈老头儿再负责扎针,这样下来,速度便快了起来。

    不到一会儿的功夫,陈老头儿终于是把他的银针都插在了沈芷凝的额头跟手腕两处上。

    “这样就可以了吗?但这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针灸而已,对于现在的沈大小姐来说,其实用处是不大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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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结束,男人再在我们的面前把他内心的疑惑给说了出来。

    “不用着急,这些不是简单的针灸,待会你就会看到结果了。”陈老头儿依旧是信心满满的说着这些话。反正我也是一直相信他的。

    只不过陈老头儿话音刚一落,我的耳朵里就突然被传入一种水滴滴在地面上的声音。

    “这是什么?”男人显然也可以听到,但是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去看地面,反而是仰头看了看高耸的天花板,大概是因为什么东西从上面滴落了下来吧。

    我就不一样了,我总感觉那声音太近了,于是干脆在地面上找,终于在沙发的底端,我看到了一滩的血迹,顺着那些血迹,我看到原来那些滴落的声音其实就是红丝绒沙发上的沈芷凝发出来的,之前陈老头儿给她扎的那些银针尽然全部都奏效了,此时正有一些黑色的血液正顺着那些银针的位置往下面渗下来,看上去挺骇人的,关键是那股子恶臭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