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砂翻身下床,却没想到双腿一软差点栽倒下去,好在他及时扶住了床铺边缘,不然怕是得一头栽到床头柜上。

    肖明郁眼神复杂地看着白砂,刚刚白砂差点栽下去的那一瞬间,他心脏都被揪紧了,手脚瞬间发麻。

    白砂从抽屉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药瓶,倒了两颗直接含进嘴里,转过身将肖明郁嘴上的胶带给撕了下来,却不给肖明郁开口的机会,直接吻了上去。

    肖明郁瞳孔微张,白砂柔软的唇舌就这样在里面攻城略地,看着倒是比上一次要熟练了很多。

    操!肖明郁在心中暗骂自己色上心头,他张大了嘴,想要把白砂的舌头给推出去,却不曾想一颗小小的药丸就这样被塞进了自己的喉咙。

    “啊!”白砂痛叫一声,捂着嘴退了开来。

    他舔了舔嘴唇,感受着舌尖上的阵阵刺痛,泪水蕴满了眼眶。

    “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肖明郁眼含怒火放声大骂。

    他的唇上沾着两点鲜红的血液,显然是刚刚把白砂的舌尖给咬破了。

    闻言白砂又笑了起来,他从抽屉里又拿出一个像是项圈一样的链子,栓在了肖明郁的脖子上。

    “别急,一会你就知道了,我也吃了一颗,反正总不会是毒药。”

    白砂又把链子的另一端拴在了床脚,这样就算肖明郁四肢没被绑,也还是无法离开。

    “哈!你这是把我当成狗了?”肖明郁怒极反笑,他觉得白砂就是个疯子,一个囚禁强奸自己的疯子。

    “你知不知道这种行为叫做犯罪?你贱……”

    突然肖明郁又闭上了嘴,改口道:“你快把我给放了,我可以当做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白砂又拿出四把钥匙,在肖明郁面前晃了晃,“放了?可以啊,毕竟养狗也是需要给狗自由活动的空间,不是吗?”

    肖明郁眼神古怪地看着白砂,眼里明晃晃的写着三个大字:我不信。

    白砂也无所谓,他抿唇一笑,还真的把肖明郁四肢上的锁链给解开来了。

    因为保持一个姿势太久了,肖明郁刚被解开的时候只觉得手脚酸麻,身上都没什么力气。

    他拽了拽自己脖子上的锁链,又大概估算了下锁链的长度,结果发现他这还是没法踏出房门半步。

    “操!”肖明郁揉着酸痛的手腕,恨恨地骂着白砂,“你这是真把我当狗了?脖子上拴着个绳子,怕我跑了是吧?”

    “不然呢?”说着白砂就把锁链全都收回了衣柜里,又转身去旁边收拾起了地上的碎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