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姣你可不要信口雌黄,凡事都要讲究证据。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掩盖自己的罪责。”林渺渺回过头看向沈姣,眼里的怨毒和警告明显至极。

    “殿下明鉴,老奴跟随太子妃娘娘入主东宫不过一月,如何就能在偌大的东宫只手遮天?淫乱东宫女婢这是重罪,老奴怎么敢为了儿子如此做!难道就不怕有人出来揭发吗?”

    郝氏一边儿假惺惺的抹眼泪,一边儿哀嚎。然而心中却平静无波,她虽不知道沈姣从哪里得知了这些,但她早已经把事情料理得妥妥当当,保准万无一失。

    任由沈姣说出花来,没有证据,什么都没有用,就凭她一个罪奴,也想蚍蜉撼树?真是在做梦!

    “嬷嬷不怕,是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却万万想不到,绣院的绣娘扶杏和典膳房的厨娘碧桃早知身死也不得诉冤,特地留了血书,正埋在两院西南角的那棵槐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