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公孙颢映闯禁地封印,被天韵童nV琤雪所救,带出禁地,四周一望,竟然便是武当山,大吃一惊,心想:「若被带上谢罗山,天策帝问起来,岂不要完蛋?」赶紧拒绝,岂料琤雪又一时兴起,用五sE彩绫将自己罩住。

    公孙颢大惊失sE:难道琤雪的天真烂漫都是计?想逃却逃不掉。

    便见周围景sE一转,已腾空扑向山顶的云雾中,转眼雷电交加,琤雪欢喜的哼着歌,带着公孙颢在奔雷间曲折拐弯,似乎有什麽阵形天路;公孙颢虽能飞行,但也被晃得七晕八素。

    不一会,景sE豁然开朗:烟云浩渺,远山苍茫,青岚间飞阁半掩,云海中仙光琉璃,薄雾飘来,是灵韵寒烟,碧霞飞扬,原来暮sE将起。

    琤雪欢喜的回头道:「到了,此地便是谢罗山!」说着,将五蕴彩绫收回。

    公孙颢缓过了气,凌空停在云上,望见这番景sE,心里七上八下,心想:「这便是古仙宗谢罗山麽?既然到了此地,想跑也跑不了了。」只好拱手说道:「多谢琤雪。」

    琤雪歪着头看着公孙颢,道:「你气息还是不稳呢!不要紧吧?」

    公孙颢被琤雪这般「拐带」,哪里静得下心?有苦难言,调整了气息,说道:「我不要紧。」看琤雪不信,又召出仙剑划了两招,道:「你看,我真的不要紧。」

    琤雪歪着头看了看,问道:「真的不要紧麽?」

    公孙颢暗冒冷汗,说道:「还是赶紧见前辈吧!」话一出口,马上後悔:自己要见的是天策帝啊!但话已出口,怎麽能收回?只好调整气息,y装出笑脸。

    琤雪欢喜道:「好!走吧!」华光一闪,五蕴彩绫再度将公孙颢包裹,往东南方飞去。

    公孙颢吃了一惊,自己明明会飞,琤雪却又这样要带自己走,心里yu哭无泪。便见两旁云雾迅速略过,转眼便望见一面紫sE的山崖,山壁上辟出一块平地,上面一座房舍,一张石几,几後坐着一名白袍人,头戴银冠流云珠,衣上云纹隐隐,手持一支紫箫正吹着;几上一盏茶,旁边站着一人,白袍黑带,手持茶壶,应该便是侍茶的弟子。

    公孙颢心头直跳,那白袍人想必是天策帝本尊,不禁暗暗着急,心想:「待会该说什麽?自己这般惶恐,琤雪恐怕又要关心一番。」

    正焦急间,却见琤雪身形一闪,撇下彩云仙帐,自己登上了紫云岩,随着箫声唱道:「师叔!师叔!」竟将公孙颢给忘了。

    那吹箫人正是天策帝凌霄;虽然琤雪绕着他唱歌,却视若无睹,便连旁边的弟子也完全没动一眼。

    公孙颢见琤雪打扰天策帝吹箫,先吃了一惊;但见天策帝完全不理会;心想:「果然恼怒了,琤雪这般胡来,自己恐怕麻烦大了。」

    不一会,一曲终了,旁边的弟子斟了茶,凌霄拾起杯来饮了,依然没理会琤雪。

    公孙颢心惊胆颤,心想:「琤雪,你便先认错吧!」见周围彩光流转,又想:「这五蕴彩绫挡得住天策帝一击麽?」

    便见琤雪转到石几前坐下,皱眉嘟嘴道:「师叔……」

    公孙颢忐忑不安,心想:「天策帝会斥责还是动手?」

    却见天策帝放下玉箫,慢条斯理的啜了口茶,然後才道:「吾知晓,不准!」

    公孙颢心想:「看来是要喝完茶才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