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诡异了,一模一样的尸体躺在一模一样的浴缸里,连浴缸里的水都是和上一次凶杀案的水位差不多,这时候,周末和亚当同时站在了三楼客房内的厕所门口,而f逼、鉴证科乃至整个凶杀科的人都在看着他们。

    “这……”亚当只说了一个单词,因为眼前的场景太过明显,两件案子合并是肯定的,不然f逼也不可能会出现在这。

    周末没有回答,转身进入房间内开始仔细观察现场,然而,床头柜上的水痕、墙壁上撞击过的刮蹭痕迹和整个现场内被清理的痕迹惊人的类似。

    “为什么?”

    刚才在早餐摊旁边周末一直都在思考这个凶手,他想要从凶案现场的表面证据中推理一些东西出来,只是……这个凶手太矛盾了,你说他是高手,却将最明显的证据‘精液’留在死者体内,这么白痴的行为不应该是一个冷静到极点、绝不会被凶杀现场吓到惊慌的变态杀人狂所为,那么,这些东西该怎么解释?

    亚当蹲在厕所门口自顾自的整理案情,嘴里絮絮叨叨的说道:“凶犯肯定是以性—满足为主要目的进行犯罪,他的选择都是来自外地的单身女性,那么,他是怎么知道的这些女性会住在这家酒店?又是怎么在酒店资料中找到这些女性的房间号码?”

    “骑士。”亚当回头看相门口,他在凶杀科曾经的黑人同事站了过来:“监控录像里还是没有发现么?”

    黑人警探有些痛苦的挠头:“这家酒店的走廊里并没有监控,监控只有在电梯和酒店门口存在,所以……”

    对话过程中周末一直都在思考,他干脆走回到房间门口,按照亚当对上一次犯罪现场的案情分析又来了一次模拟。

    “凶手掐着死者的脖子进入房间……用脚关上房门……将死者顶住,让她贴着墙……”

    原本还在和骑士对话的亚当回头看了周末一眼,他眼里的周末变成了专注到极点的人,当周末出现停顿的时候都亚当并没有出声,因为顺着现有证据分析案情的情况最怕别人打扰。

    “已经出现的暴力行为会让整个事件由强迫为起始点,那么,接下去就不可能有任何顺境中的发展,即便是凶犯很强大能在完全压制中得手,可是,被害人一定会挣扎。”

    周末一丝不苟的站在墙边,伸出手虚空卡在那……

    “由于这个位置不太方便完成性侵,站立的姿势难免会让死者在挣扎中破坏凶手的连续性畅快感,他必须将死者转移到床边……”

    不对!

    的确不太对,到了床边后周末脑海中出现的最佳体位应该是凶手在上死者在下,他可以用身体重量压住对方从而更方便的控制对方,这样一定会在作案过程中让死者张开嘴,可上一次案情的鉴证报告上并没有显示被罩被唾液阴湿。

    “也就是说,凶手放弃了最简单的体位而选择不太舒服、也更不好掌控的体位……”

    亚当的眼睛亮了,他从没想过这一点!

    f逼中年长的一位从用肩膀靠着门框看亚当查案的姿势到根本没怎么在乎听周末的自言自语、马上转换成了对周末的关注。这份可怕的洞察力让他这个常年在各种答案中游走的人感到震惊,因为这个华人的名字他从没听说过,在这个国家唯一一位华人神探是李昌玉。

    “亚当,帮我个忙。”

    亚当思考了一下说道:“不用了,周,你会想通的。”很显然,他在周末提醒后,说出了这句话,经过一番思考后,他发现周末提出的问题根本不是问题。

    周末站在床边仔细观察着,当看到床的位置正常摆放,床边上也没有任何痕迹的时候:“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