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时不能走神,下了课他就想往毓庆宫跑。

    无奈又被他生母惠嫔阻拦。

    比起揆叙,惠嫔自然要直接的多:“眼下太子是皇上心尖上最宠爱的人,我们躲着还来不及,你非去招惹他做什么?”

    胤褆瞪大了双眼,连一贯端着的气度仪态也顾不上了,从椅子上蹦了下来,“额娘,他是汗阿玛的儿子,我也是。您怎么光长他人志气呢,凭什么我非得躲着他!”

    惠嫔看了儿子一眼,端起了茶盏慢悠悠的品了一口才说:“去年太子出痘,皇上衣不解带的照顾,换作其他人,哪里有这样的待遇。”

    她还特意加重了“衣不解带”几个字。

    不提这个还好,提起生病,胤褆心里更来气。

    他被养在明珠府里时也出过痘,但汗阿玛别说亲自照料了,连看他一面都不曾。只是叫太监去赏了些药物,接他回宫后也没有多加询问。

    怒火攻心的胤褆压根没听懂惠嫔的暗示,放下吃到一半的点心,撒腿就往外跑。

    他一心要去看看胤礽,早点示威。

    惠嫔阻拦不及,只能叫跟着胤褆的哈哈珠子快追上去。又叫自己的大宫女备着些玩物之类的,跟着一起过去。

    看着儿子猛冲不回头的背影,惠嫔脸上带出了愁绪。她也看出来,儿子已经开始一心跟太子较劲。

    叫惠嫔说,自己的儿子虽是长子,但太子那是正宫嫡子,跟他较劲能得什么好呢?不知道这明珠到底都灌了儿子什么迷魂汤,激的儿子一心想跟太子争。

    胤褆到之前,胤礽正在书房里忙碌。

    从他想好了,答应要跟系统学习开始,到用过午膳之后,他已经跟案卷上这道题目大战一个时辰了。

    紫檀木书桌上,上好的宣纸铺满了桌子,连砚台笔架和镇纸都盖上了。

    胤礽的小肉手握住一根狼毫笔,正在奋笔疾书。越写越觉得难,急的汗珠子一行行向下淌。

    系统在胤礽脑海里老神在在的说着风凉话:“太子殿下别着急,您一定可以算出来的。”

    “孤看你不是想教孤学习,是故意来难为孤的吧!”

    始终算不出答案,胤礽气的都快憋住青筋了,嘴里咬牙切齿道。

    他刚才还说要系统捡最难的来呢,不过几个时辰,就被打脸了。

    “冤枉啊殿下。我真的是想帮殿下,才会出这道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