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台岚东宫之行,好像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块巨石,令原本似乎平衡的京都朝局,开始出现了震动,各方势力都蠢蠢欲动起来。

    沈妙容所在的昌邑候府,除了嘲笑墨台岚外,倒是没有太多动作,昌邑候沈正初的话是这样说的:“烈王并未池中之物,若不是惠妃被太子囚禁冷宫,烈王不会接受太子硬塞给他的王妃。不算如何,烈王也算是完了,蓉儿,爹已经答应支持康王,事成之后,康王侧妃有你一份。”

    沈妙容听了这话之后,心中一阵阵酸楚,但是多年来,她时刻以端庄优雅淡定自居,虽心中舍不得烈王,面上却依然保持得意淡定的微笑:“女儿但凭爹爹做主。”

    李氏了解女儿心仪烈王的心思,知她此时心中难过,便对昌邑候说:“侯爷,我侯府堂堂嫡女,岂能屈居那右都御史的女儿之下?”

    昌邑候也不脑,而是冷静陈述事实:“错过了烈王,就不要一下子就肖想康王正妃位置,先从侧妃做起吧,以女儿的才智和心机,康王正妃的位置不难到手吧?”

    感受到母亲的疼爱和父亲的赞赏,沈妙容的心情立即舒畅许多,脸上的笑容也舒朗了起来:“女儿一定不负母亲和爹爹期望。”

    沈妙容对听从父母的安排,准备跟现任康王妃毕雅争宠,但是对于余梦露和墨台岚,她也要狠狠打击羞辱她们,敢肖想和碰了烈王的,都是她沈妙容的敌人,就算她不能嫁给烈王,她也要让烈王看到,她沈妙容才是最值得烈王欣赏和惦记的女人。

    对于次日即将来临的赏花宴,沈妙容充满了期待,尤其是得知墨台岚并未买任何新衣衫和首饰,她更是已经想到到了墨台岚的穷酸样。

    余梦露所在的沛国公府,所谋的是太子妃之位,看到东宫失了面子,除了余梦露痛骂滕怀蝶愚蠢外,沛国公余正平当然也不闲着,已经急巴巴地去找北宫远,要问如何应对当前局面。

    哪知因为滕怀蝶的嫉恨,沛国公在东宫不仅一口茶水都喝不到,还在冷板凳上足足坐了两个时辰,北宫远才结束跟姬妾们的鬼混,然后迈着虚浮的步子走到花厅后,竟是这样回复沛国公:“一个上不得台面的贱女罢了,能掀起什么风浪?”

    北宫远今日没能占有墨台岚的身子,心中憋着一股怨气,说起话来便毫不留情面。

    沛国公看到北宫远轻视墨台岚,心中暗暗替自家女儿高兴,只是想到北宫远的重色,他有有些郁结胸闷,看着东宫满眼的奢华,隐隐担心自家女儿享受不到此间的富贵。

    可是想到自己已经跟太子联手,此时后悔已经不可能,沛国公只能斗胆提醒北宫远:“暗杀墨台太深一家失败,墨台深和他的两个儿子都是硬骨头,太子殿下还需仔细防范才好。”

    北宫远却不以为然:“父皇倒了,墨台太傅也就没用了,就算墨台太傅嫡女真的嫁给烈王,如今烈王府里已经有一位上不得台面的烈王妃,还是个喜欢折腾的王妃,日后太傅嫡女真要嫁进烈王府,烈王和太傅府也势必有嫌弃。”

    “如此说来,烈王府和太傅府都不足为惧了。”沛国公对这个局面感觉满意,脑海里便开始想象着自己女儿登上凤座母仪天下的情形。

    哪知北宫远来了一句:“烈王不足为惧,可是康王确实那个隐藏在阴暗角落里的小人,他竟敢还肖想东宫,真是找死。”

    沛国公大惊,立即静下心来,更北宫远到书房里,密谋如何击垮康王。

    而此时的太子妃滕怀蝶,已经亲自返回娘家,跟工部尚书亲爹告状和诉苦:“爹爹,女儿的日子真是苦哇,太子他居然肖想烈王妃,还准备把太子妃之位让给沛国公的女儿。还有那个康王,早已觊觎东宫之位了,女儿这个太子妃之位,也不知能做坐到哪日。”

    一直不怎么显山露水的康王,就这样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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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台岚以模棱两可的法子,被众人推出了水面,而墨台岚还在烈王府的飞鸿殿偏殿呼呼大睡。

    墨台岚这一觉,一直睡到子时初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