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娘子?”

    “官人难道看不出.耿卿家和那张启元没有说?”

    “说什么?”赵恒不解地道。(乡)$(村)$(小)$(说)$(网).xiang-cun-xiao-高速首发!

    “钟离直阁分海事案和江宁银行,这不明摆着主动退让,王直阁是一步妙棋.说这些干嘛!”朱琏见赵桓神色木讷,分明没往心里去,不由地产生浓重地失望。

    “妙棋,我倒不那么认为。”赵桓不住摇头。

    “又是那位张启元出谋划策的?”朱琏黛眉微蹙,心下十分的别扭。

    “我想让唐卿家举荐他.”

    “进入东宫官署?”朱琏的俏脸终于变了。

    “不错,张启元温文尔雅又为人忠厚,他的才智也是一流的,这样的人才,应该早早抓在手中。”赵桓得意地笑了。

    “哎,妾身困乏了,官人也要点休息。”朱琏兴趣乏乏,懒散地靠在丝绵软垫上,发鬓松散,浑身散发着迷人的韵味。

    赵桓痴迷地看着朱琏,一脸的不舍却又无可奈何,考虑着是不是去郡国夫人那里就寝。

    夜里,王秀独自在书房里呆了半个时辰,把宗良叫进来,淡淡地问道:“大哥,今年多大了?”

    宗良不知道王秀把他独自叫到书房什么事,一开口就问这莫名其妙的问题,但他隐隐感觉王秀有事要对他说,肯定不是简单的事情,他恭恭敬敬地道:“先生,小子有十四岁整,奔十五岁去了。”

    “十四、十五,也不算小了,换成中资户明年就能娶媳妇了。”王秀有些尴尬,自己居然忘了十个孩子各自的年龄,实在不应该出现的低级错误啊!

    他颇为自嘲地一笑,歉意地道:“都一年了,去的几封信也没问过他们,也不知道他们的学业怎么样了,就是你来的这段时间,我也没想起来问。”

    “先生身为朝廷大臣,整天忙于公务,当然不能分心别的事。”宗良回答的中规中矩,也颇为老成。

    王秀对宗良的回答很满意也不满意,满意的是小小年纪知道中庸持平,这是做人稳妥的内在,可以托付一些事情,不满地是宗良性子太稳了,~!中@!文~vv.首发

    既然这些孩子跟随自己,把他视为亲人长辈,却因种种事情忽视了他们的成长,他感到很内疚,打定主意一定要好好教导这些孩子,尽可能多的接触,他们可是未来的期望啊!

    “对了,这一年来你们的功课做的怎样了?哦。幺姐的不算。”

    宗良看了眼王秀,老老实实地道:“自先生来东京,他们读书不敢有稍许怠慢,除了学习先生编的册子,还看心学正论和四书五经,在策论和诗赋上也不敢松懈,不过,我们化学、物学上还有不少疑惑,等先生回去再请教。”

    王秀很满意地笑了,温声说道:“那些定律都给你们了,至于对错,还是由你们自己来实践证明,我不可能教授你们太多,也无法给你们太多,有些东西我也吃不准、摸不透啊!不过,化学上实验有些危险,每次实验断不可莽撞。”

    “是。,倒是做了几次实验,还真灵.”宗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