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福荣领着林嫣往外走,张传喜反而犹豫了一下靠近了墨宁。

    墨宁抬眼看了看他,以示询问。

    张传喜悄声问道:“不知道按什么标准安排刚才那位小哥?”

    墨宁往院子中看了几眼,林嫣疾步跟着闫福荣往外走。

    她身上的衣裳一晃一晃,明显是路上随便买的一件男装,且很不合身。

    他又看了看张传喜,两人身形倒还相似,便说道:“照的份例吧。”

    张传喜一愣,不明白墨宁的意思。

    可若是再问,墨宁身边那位凶神恶煞般的带刀侍卫张成舟,已经开始瞪眼了。

    按说他们做小公公的,本该比侍卫更加贴心才对。

    偏偏王爷性格古怪,不太与他们这些公公说话,更加倚重侍卫。

    张传喜不敢多言,弓着身子退了出去,开始琢磨按自己的份例是几个意思。

    王爷从没有收留人的先例,今天看闫大人和王爷的表现,那个叫燕七的人手中玉环,似乎很重要。

    那燕七就是个重要的人了,张传喜稳了稳心神,决定拿几件自己没穿的新衣服和一个月的月银送过去。

    好不好,先巴结上,万一赌对了呢?

    因此第二天,林嫣因为泡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又换上了新衣裳,有些神清气爽的立在院子里。

    宁王似乎早早的出去办公,院落里又剩下无所事事的闫福荣和张传喜,外加一个她。

    闫福荣不耐烦与她多说话,倒是那叫传喜的小公公,忙前忙后的照顾自己。

    林嫣掂了掂手里刚到的月银,心里有些窃喜。

    不管是传喜自作主张,还是宁王的叮嘱。

    对她而言,都是喜事一桩。

    眼见着这里无事,林嫣决定出去碰碰运气。

    她只知道朱月兰在沧州如鱼得水,却不晓得朱月兰的姘夫姓甚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