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站在一旁:“甄稳,你又何必这样?屈膝可以避免受伤。”

    甄稳手摸伤口:“李主任,你知道佐藤这一刀本可以撤的干干净净,他为何还要撤慢半分?”

    李士群:“不可能吧?我看他已经撤的很快了。”

    “错,佐藤这是给我一个下马威。”

    “怎么可能,”李士群抬腕看看表,“你我再次相遇,我自有千言万语和你诉说。但是,现在最紧要的事情是四句话的意思,还烦甄兄弟指点。”

    甄稳坐起道:“不难,我给你举个例子,在河之洲的‘洲’字,可以是舟,也可以是粥,还可以是周……你明白吗?”

    李士群从没有挠头的习惯,此刻却不停的挠头。

    “你的意思,接头地点可能在小船上,也可能在粥铺,还可能是个姓周的人?整个上海粥铺,小船,姓周的虽不多如牛毛,也是成千上万,怎么找?能否缩小范围,比如某个区?”

    甄稳苦笑:“李主任,随随便便就能猜到,你以为对手是傻瓜吗?”

    “我明白,甄兄弟你先在这养伤,我去办下事情。”

    李士群匆匆走出门外,对一高一矮两个黑衣人低语:“守住病房,一定要保证甄稳的安全。”

    瘦骆驼

    如,脸不变色,果然人如其名。音低沉,似赞似叹。

    佐藤矮两个黑衣人低语:“守住病房,一定要保证甄稳的安全。”

    瘦骆驼

    如,脸不变色,果然人如其名。音低沉,似赞似叹。

    佐藤阅人无数杀人无数,他既有深邃的的智慧,也有隐藏的暴戾老者一席话,把几人气笑了。

    瘦骆驼道:“老头儿,你担心我们?看来你真不知道我们军统是干什么的?斧头,也别跟他废话了,赶快把他弄走。”

    拄拐的年轻人惊恐道:“弄走?把我们弄到什么地方去,这太可怕了。”

    斧头骂道:“你们两个是不是有病?哪来那么多废话,现在不许出声。”

    老者哆嗦道:“不出声怎么能行?”

    斧头瞪起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