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脱？你可曾知道，哪怕是飞升的仙人，也没有所谓的超脱红尘。”中年男子轻蔑地笑了笑，完全将牧亦然的话语当成了小孩子的胡话。
再说，就算真的有人超脱，那他步入的难道不是另一个束缚之地吗？何来的超脱，不可能存在真正的超脱。”
牧亦然点了点头，深表认同：“不用你说，我都明白，但是所谓的梦想不都是难以理解，不切实际的吗？
朝着这样不切实际的梦想，一步一步的前进，哪怕失败也不要紧，这份过程不才是修炼一途真正的意义吗？”
中年男子连连摇头，这少年还太过天真，世界是胜者为王的法则，哪怕有多大的伟业，失败后还不是成为他人的陪衬。
“你还是赶紧把这三幅画的深沉含义说出来吧，我还想再睡会觉。”
中年男子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睡眠不足，果然是昨晚太折腾了。
不是你问的吗，牧亦然无奈，再次集中精神思索画的含义。
嗯？
等等，这难道是和修炼大道有关的含义吗？
是了，强大修士的一举一动都是奔着大道而去的，他这是在提醒我，所以才问的修炼理想。
牧亦然感慨自己的聪明才智还没落伍，奔着修炼的方向思考，牧亦然不过一会就抓到了不少的线索。
终于在中年男子快要睡着的时候，牧亦然理解了。
牧亦然指着巨象画，道：“这张纸都没有承载住正面、仅此一面的巨象，若整个纸张的框架是大道，单单半个身体就完全挡住了身后的景象，这身姿该是有多么的庞大！”
“第一幅画表面是巨象，实则代表以庞大的身姿接纳了无边的能量，仅仅半身就截流了大道！代表无量，乃是大乘之道。唯有无量胸怀的人才能够步入修行。”
中年男子面带微笑，微微抬头示意继续。
牧亦然指着第二幅画：“看这人偶，看这十二根线！这是十二因缘。
此人偶与其说操纵自己不如说是找到了缠绕在自己身上的十二因缘，他的邪笑是在狂喜，终于掌握了、明悟了十二因缘的源头，乃是缘觉乘之道的修炼。”
中年男子笑意不减甚至还轻轻拍手鼓励，不断点头做出欣赏的姿态。
这让牧亦然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此刻他也找不出其他合理的解释，只好硬着头皮讲下去。
牧亦然指向了第三张画，那张他认为是“人”的画。
“我还是不改变我的观点，这就是人，但基于老师的观点，我大概明白了这模样的由来。
再说，就算真的有人超脱，那他步入的难道不是另一个束缚之地吗？何来的超脱，不可能存在真正的超脱。”
牧亦然点了点头，深表认同：“不用你说，我都明白，但是所谓的梦想不都是难以理解，不切实际的吗？
朝着这样不切实际的梦想，一步一步的前进，哪怕失败也不要紧，这份过程不才是修炼一途真正的意义吗？”
中年男子连连摇头，这少年还太过天真，世界是胜者为王的法则，哪怕有多大的伟业，失败后还不是成为他人的陪衬。
“你还是赶紧把这三幅画的深沉含义说出来吧，我还想再睡会觉。”
中年男子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睡眠不足，果然是昨晚太折腾了。
不是你问的吗，牧亦然无奈，再次集中精神思索画的含义。
嗯？
等等，这难道是和修炼大道有关的含义吗？
是了，强大修士的一举一动都是奔着大道而去的，他这是在提醒我，所以才问的修炼理想。
牧亦然感慨自己的聪明才智还没落伍，奔着修炼的方向思考，牧亦然不过一会就抓到了不少的线索。
终于在中年男子快要睡着的时候，牧亦然理解了。
牧亦然指着巨象画，道：“这张纸都没有承载住正面、仅此一面的巨象，若整个纸张的框架是大道，单单半个身体就完全挡住了身后的景象，这身姿该是有多么的庞大！”
“第一幅画表面是巨象，实则代表以庞大的身姿接纳了无边的能量，仅仅半身就截流了大道！代表无量，乃是大乘之道。唯有无量胸怀的人才能够步入修行。”
中年男子面带微笑，微微抬头示意继续。
牧亦然指着第二幅画：“看这人偶，看这十二根线！这是十二因缘。
此人偶与其说操纵自己不如说是找到了缠绕在自己身上的十二因缘，他的邪笑是在狂喜，终于掌握了、明悟了十二因缘的源头，乃是缘觉乘之道的修炼。”
中年男子笑意不减甚至还轻轻拍手鼓励，不断点头做出欣赏的姿态。
这让牧亦然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此刻他也找不出其他合理的解释，只好硬着头皮讲下去。
牧亦然指向了第三张画，那张他认为是“人”的画。
“我还是不改变我的观点，这就是人，但基于老师的观点，我大概明白了这模样的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