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鱼禾吩咐身边的近侍将临武县县令的脑袋拿走,然后不再关注此事,低头批阅起了文书。

    冯英跪坐在中堂,如坐针毡,不明白鱼禾这是个什么意思。

    等了许久,见鱼禾还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于是他小心翼翼的问道“主公,那临武县的那些官吏该如何处制?”

    鱼禾猛然抬头,愕然道“你怎么还没走?”

    “啊?!”

    冯英一脸懵。

    鱼禾盯着冯英没说话。

    冯英赶忙道“主公,臣之所以还没走,就是想请示主公,该如何处制临武县的那些官吏?”

    鱼禾略微一愣,没料到冯英还搞出了连坐,牵连到了这么多人。

    鱼禾思量了一下,道“他们也有不查之罪,就让他们充作劳力,去各地的官田劳作吧。”

    冯英既然将人抓了,那他就不好将人放了,伤了冯英的颜面。

    反正那些人确实有不查之罪,让他们去劳动改造一番也好。

    各地的官田不少,俘虏和解放出来的奴隶也种不完,刚好可以让罪囚们去帮忙。

    想到了此处,鱼禾又补充了一句,“你回头通告各地,不要将罪囚们一直关在牢里浪费粮食。非杀头的大罪,一律发配到官田内去劳作。

    回头我会跟其他两位州牧商量一二,尽快依照律令订立相关律条。

    以后凡是罪囚,皆需要到官田中服刑。

    以劳作洗清自己身上的罪孽。

    此事你闲暇的时候也思量一二,回头写成文书报给我。”

    冯英一脸愕然,他完全不明白鱼禾脑子怎么转的,怎么突然间就转到了罪囚服刑的问题上去了。

    但他还是顺从的点头应允了一声。

    只要鱼禾没有因为失察之罪大肆株连就行。

    只要鱼禾没有不满意他的处制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