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梦蝶原本担心朋友们早就起来了,就等他们呢,所以对这季言深发了一通脾气。

    毕竟一男一女住在一起,起得晚,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

    季言深又是好一顿哄,伺候着姑娘穿戴打扮,谁知道开了门才发现,另外几个也都还赖在床上没起来,庄梦蝶这才原谅了罪魁祸首季言深。

    昨天还是大晴天,今天早上就下上了毛毛细雨,秋风一吹,更显阴凉。

    “啊切。”小风一吹,庄梦蝶直接打了个大大的喷嚏,然后裹了裹身上的针织小衫,顺便把吊带长裙往下扯了扯。

    “起来了啊,吃了午饭再走吧,我和老头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老板娘棚下摘着豆角,看到人,连忙把框子放下:“先喝碗桂圆莲子羹垫垫肚子,都是早上新熬的。”

    小姑娘长得好看,只有一个儿子的老板娘是怎么看怎么稀罕:“今天又降了几度,你冷不冷,冷的话不嫌弃可以先穿一下我的外套?”

    “谢谢阿姨,在房间里就不冷了。”庄梦蝶道了谢,然后敲开了白鸽和孙雯雯的门,无情的抛弃了季言深:“找你哥们儿去吧。”

    然后啪的甩上了门。

    季言深摸着鼻子,看着紧闭的房门,心想着,是不是早上弄得很了,把姑娘吓着了。

    转身敲开许清淮和翁涵潇的门,季言深看着头发跟鸡窝似的两人,一脸嫌弃,害,大老爷们哪有梦梦姑娘好看啊。

    不知道季言深嫌弃啥的两人,一脸莫名其妙,关上门又往床上一扑,继续玩手机游戏:“梦梦呢?还是说你被赶出来了?”

    让翁涵潇往床中间挪了挪,季言深挤了上去,掏出手机看了看股票和基金:“上鸽子和雯子房里玩去了。”

    翁涵潇嗤笑:“那还是被赶出来了嘛。”刚说完,就被季言深拿着枕头,要往脸上捂,连忙求饶:“得得得,饶命。我两都不嫌弃你被赶出来了,你还蹬鼻子上脸。”

    “次奥,又死了。许清淮你行不行啊?”游戏界面又变成灰色,翁涵潇骂了声娘。

    许清淮技术不行,嘴巴厉害:“你脱了裤子让我试试,不就知道哥行不行了?”

    “沃日,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癖好,离我远点。”翁涵潇笑骂一句,索性把手机甩到一边:“虽然哥花容月貌,但你还是收起这份不正当的心思吧。”

    “滚!”许清淮一脚踹了过去:“别让老子在扫黄现场碰到你。”

    翁涵潇没来得及闪躲,屁股被揣了个正着,嗷嗷叫着揉着屁股:“兄弟们,是真哥们儿,帮我个忙,一会儿走的时候,让我和白鸽一辆车。”

    看着股票和基金一片大红,季言深把手机放了回去:“晚了,昨晚梦梦已经千叮咛万嘱咐,让我拦着,不让你和白鸽接触。”

    翁涵潇悔恨的捶着被子:“季言深,咱两是不是兄弟了,二十多年的感情在这儿摆着呢,还比不过你和梦梦一个多月的激情了?”

    “我去你的。”激情他个头,季言深又拿起枕头,想着捂死他算了:“你能给我睡?给我生儿子?伴我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