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招似乎只睡了不到一个时辰,便听到了J鸣声。

    睁开眼,是两幅密不透风的帐子,将天光遮得严严实实。

    空气中有淡淡的木香味,这木香味连同清凉的汁Ye一起,将她的身T浸润透,于是那些微妙的红痕和掌印,便全都不见了,只剩下莹白如玉、容光焕发的一副身子,安安静静如同小动物一般被男子揣进怀里贴紧。

    紧贴在她身后的魔族男子,的确让她见识到了什么是魔族。一晚上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一双臂膀r0Ucu0着她的身子,翻来覆去,无休无止。

    也难怪,那么多nV修会私下豢养魔族当奴隶,与魔族交欢,的确是能惹得魂魄飞上天去的T验。

    一只温热的大掌贴上她的肩膀,将她兜着轻轻转过来,正对上那张她此时此刻有些羞于去直视的脸。幸好他们两个的脸几乎磕到了一起,这样她即使面上再红,也不会被他清楚地发现。

    只是心中始终乱糟糟的,更别说锦被之下的两副身子仍然ch11u0着,轻轻摩擦一下又要走火。

    堪称鬼斧神工的x膛和臂膀上光洁如玉,樱招明明记得自己被弄得受不了时狠狠地抓了他几下,现如今那些抓痕也如同她身上的痕迹一般,完全消失不见了。

    仿佛夜里发生的事,全然是一场荒唐YAn丽的梦,做时美得似天上的虹,醒时却飘飘荡荡,一颗心落不到实处。

    按理说,一同被困黑齿谷那么久,二人早已相知相熟。但安稳睡到一张床上时,却让樱招产生了一种温和有礼,却又心乱如麻的生疏感。

    这份生疏感助长了盘踞在心头朦朦胧胧的情,生风漾月,使得彼此在见不到面的日子里,关于对方的记忆变得可Ai又珍贵起来。

    可她还是无法自如地和他说话。

    斩苍也是。

    即使他们在身T上已经亲密到恨不得将对方融入骨血了。

    “在想什么?”斩苍开口打破沉默。

    他方才一直没合眼,只有一搭没一搭地r0u着樱招的耳朵和头发,她睡得迷迷糊糊时也曾不依不饶地伸出双臂将他缠紧过,而后又像意识到了什么,g脆一转身直接拿背对向他。

    像是整个人都沉溺于无意识的不安当中。

    虽然她装得很好。

    位于眼睛前方的锋利喉结在上下移动,樱招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摩了一下,才开口问他:“你的身T会自愈?”

    她m0得他有些痒,但他没躲,从喉咙里“嗯”了一声。

    “那是不是什么痕迹都无法留在你身上?什么都不能伤到你?”

    “力量不及我之人的确伤不到我,不过,”他停顿了一下,看到樱招终于轻颤着眼皮抬眼看他,才接着说道,“追魂印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