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长空得知自己的计划,被魏晋轻而易举就捣毁后,那是抓耳挠腮,七窍冒烟,心肝震颤。

    那种愤怒到无处发泄的情绪,被他表现的淋漓尽致。

    “为什么没有出手?为什么!”

    怒视着一侧恭敬站立的梅妆,魏长空咆哮不止。

    “曾经的炎皇或许能与我五五开,但魏晋不知用了何等邪术,不仅让他起死回生,甚至由此破开了瓶颈,如此一来,老奴出手不但无济于事,甚至会恶化眼下的关系。”

    梅妆神色平淡,低着头回答。

    “我和他能有什么关系?啊!只有不死不休,事已至此,难道他魏晋就不知道此事是我安排的?”魏长空愤怒不止。

    “只要我们不出现,就算他认定是我们安排的,那也只是一面之辞,虽说神子的影响力极大,但也不能做出指鹿为马之事吧?”梅妆解释道。

    其实魏长空如此愤怒,最大的原因并不是计划失败。

    而是因为这件事,自己的把柄被魏晋握在了手里!

    前者是他的心血来潮,是他想证明给梅妆,或者其他魏家人,自己的圣子之位绝不是浪得虚名。

    但失败后的恐惧感,让他如坠冰窖,情绪失常。

    至于故意指责梅妆,是因为魏长空想从对方嘴里获得安慰。

    此事由自己而起,夸下海口的豪言壮语说了不少,如今失败了,哪里还会好意思平静的询问梅妆下一步该怎么走。

    梅妆活了一大把年纪,对于魏长空这点小伎俩当然熟门熟路,所以也就顺势给对方一个台阶。

    当听到梅妆的解释后,魏长空悬着的心也就落下了。

    “梅姨说的在理。”魏长空点点头,暴躁的情绪收敛,问道:“接下来我们应该如何才好?”

    “圣子放宽心就好,事态并没有发展到很严重地步,而且因为炎州之事,或许今后更加有利对付魏晋此子!”梅妆笑道。

    因为这句话,让魏长空信心又恢复了膨胀。

    “怎么说?”

    “炎皇虽然归顺了魏晋,石皇身死道消,可木皇却从那日开始踪迹全无,圣子试想,此人既然逃走了,难道会就此隐姓埋名,忍气吞声?

    答案显然不是这样,木皇相比其余两人境界或许不足,但他交友甚广,在其他古州中好友遍及,这样一位底蕴深厚的人,可不就是我们手里,用来铲除魏晋最好的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