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瑾瞥向宝珠,挑了挑眉,“知晓什麽?”

    “啊,奴婢忘了,奴婢也是前两日跟後厨的厨娘闲聊时知道这件事的,那时候娘子正在为h娘子的事情心烦,奴婢就没与娘子说。”

    宝珠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道:“奴婢听那些厨娘说啊,娘子磕到头後去给夫人请安那天,老爷子去找夫人了。”

    傅时瑾微愣,“老爷子不是身子不好,大夫要求他待在自己的院子里静养,不能随意走动吗?”

    宁国公夫人也下令这段时间谁都不能去打扰老爷子。

    也因此,自从老爷子回来後,她一直没机会再见他一面。

    “是啊,但老爷子一向看重娘子,娘子的事又怎麽能算是小事呢!”

    宝珠撇了撇嘴,眼睛亮闪闪一脸兴奋道:“听说啊,老爷子是不顾大夫的劝阻,非要去找夫人的,还不让人去请夫人过来,非要自己去夫人的院子。

    那天老爷子和夫人是支开所有人单独说话的,因此他们说了什麽,没有人知道,但中途,老爷子似乎很激动,狠狠摔碎了一个花瓶,还大骂了一句‘你糊涂!’,就只有这句话被外头的仆从听到了。

    所有人都说啊,老爷子是因为娘子那天去给夫人请安时,韩二娘对娘子态度不端,才B0然大怒去找夫人的。

    据说因为老爷子一意孤行去找夫人,又动了气,病情又加重了,夫人自是怕得不得了,哪里再敢来找咱们的麻烦啊!

    要知道,老爷子当初可是个响当当的人物,跟韩大郎一样,也是带领军队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其他几国的将领据说都怕老爷子,便是连如今的国公爷,也是完全不敢违逆老爷子的!”

    竟然还有这件事。

    傅时瑾眨了眨眼。

    她虽然住在宁国公府,但甚少与宁国公府里的人接触,这些天接触得最多的也就是韩临了,但韩临自然是不会与她说这些内院八卦的。

    因此,府里的消息在她这里一向不灵通。

    “这还不止呢!”

    宝珠突然显得更兴奋了,道:“据说老太爷去找过夫人的第二天,韩大郎也去找夫人了!

    当然,韩大郎到底与夫人说了什麽,也没人知道,但韩大郎从夫人那处回来後,便让人把韩二娘叫去了他的院子,当天晚上,韩二娘就随便收拾了几件衣服,去找已是嫁去了西平侯府的韩大娘子,说想自己的阿姐了,要去跟自己阿姐住几日。

    可府里的人谁不知道,韩二娘自小就怕自己这个大姐!

    韩大娘子可是国公爷和夫人的头一个孩子,所谓长姐如母,她自小便词严厉sE,不苟言笑,特别是在管教弟妹上,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据说韩大郎如今的X子,也有这个大娘子管教的原因在里头。

    可惜啊,韩大娘子已是出嫁了,没法时时管着自己的幼妹,韩大郎先前又一直在军营里,韩二娘在缺乏人管教的情况下,X子自是越发嚣张跋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