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自己是光杆司令一个,而唐秋离在东北,云集有百万大军,这个世道,手里没枪,腰杆儿不硬,什么威望和资历,在枪杆子面前屁都不是,真要是接下这个看似油水丰厚、实则暗藏杀机的接收东北大员的头衔儿,说不定自己会一个跟头跌跤,这辈子都爬不起来?

    东北是唐秋离一手收复的,岂容他人染指,在他的势力范围内,跟这个后生斗法,无论是从实力还是手段上,阎锡山都自叹不如,陈立夫对东北势在必得,又怎么会轻易的拱手让人,把自己推出来,莫非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策,明着推荐自己,实则不过是个引子,引出cc系真正要推出来的人选?

    权衡利弊之后,阎锡山心里,已经有了决断,主政东北这个烫手的山药,以目前自己的实力,是万万不可接的,既不见容于唐秋离,又得罪了陈立夫,闹个里外不是人,我老汉才不上这个当呢!

    眼风扫过去,陈立夫脸色平静,嘴角含笑,眼神儿之中,没有丝毫的波澜,但阎锡山知道,这位貌似翩翩公子的cc系首脑人物,绝对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主意已定,阎锡山站起身,先是朝着蒋委员长一拱手,表示敬意,然后,操着一口山西话,说道:“委员长、诸位同仁,我阎锡山感谢徐书记长的大力推荐,东北光复,民众急盼中央的恩泽,如同久旱之盼云霓,所谓的南望王师莫过如此,身为我党一员,百川应当不计劳苦、繁难,愿为东北战后重建大业,鞠躬尽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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