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幔后的人应了一声,却显得那么心不在焉。

    温瑶垂首,她说的几乎所有男人,从来都不包括秦澈。

    “坐吧。”

    温瑶坐在提前准备好的座位上,秦澈抬眸,隔着眼前的纱幔看着外面的人,只有这样看,温瑶的面庞才和晗晗有几分相似,可依旧有很多地方不同。

    具体是哪里,秦澈也说不清楚。

    反而是如玉,明明面容哪里都和晗晗不同,但只要一靠近她,秦澈总觉得自己又见到了温晗。

    秦澈咽了一口水,冷声开口道:“和本王说说你姐姐的事吧。”

    话音落,温瑶的心又冷了下去,早知道,不该奢望太多的。

    本以为秦澈召了如玉侍寝是已经改了性,可惜这个改性从来不是为了她。

    温瑶抬眸,强撑着嘴角的笑意开口,一字一顿讲着那些她和温晗小时候的故事。

    明明心在滴血,声音却是一顶一的温柔。

    忍耐这回事,温瑶已经做得太久了,不过是心碎罢了,没有必要演给每一个人,同情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值钱的东西,而温瑶要的,只有成功和臣服。

    秦澈听得认真,一边听一边翻阅着手中的书。

    霜鹤斋内很安静,只能听见温瑶温柔的语调和秦澈翻书的声音。

    温瑶讲了一个时辰,秦澈偶尔抬头插一句嘴,尾音会带上一个浅浅的笑意,不属于她的笑容。

    温瑶应声,每一个问题都回答的十分认真,头低垂着,叹息道:“姐姐真的是个顶好的人,可惜了,我在屋内为她立了一块碑,每日总是忍不住想起她,想起她曾经和我说的那些话,其实,当初如果我再勇敢一点,敢再向前一点抗争菖蒲的话,或许就不会。”

    “罢了。”

    秦澈开口,将书本放在一边,顺便制止了温瑶继续说下去。

    “过去的事情就是已经过去了。你回去休息吧,本王也累了。”

    温瑶垂首,心更冷了。

    耳边骤然响起孙嬷嬷的话。

    王爷喜欢的,应该是更大胆一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