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生活好像有些太自在悠闲了些。

    那个位子,明明是秦澈梦寐以求的,是秦澈用血和汗还有多年的隐忍换来的,可是到了她这里,好像有点鸠占鹊巢的意思,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地道。

    温晗看了秦澈半晌,不禁开口问道:“登徒子,你是不是因为一直要养胎和批阅奏折的关系,都没有时间去找让我们两个换回来的方法了?”

    闻言,秦澈的身子僵了一下。

    筷子还握在掌心,从秦澈现在的这个角度看过去,低头刚好可以看见腰间的玉佩映着幽幽的光。

    曾经,秦澈从未觉得这个玉佩是个累赘,可现在,看着玉佩,他的耳边总是会想起静华的话语,秦澈和自己说了很多遍,那不过是静华的疯言疯语,可是……

    秦澈的喉结一动,又夹了一颗花生米:“没有,我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找到破解的办法,孟公说他也没见过这种情况,陈止墨也是死不改口,别无他法。”

    这句话说的倒是事实,除了静华那里,没人给过秦澈明确的话。

    可那句话,秦澈宁愿从来都没有听到过。

    温晗皱了皱鼻子,开口道:“要不然我去看看?”

    其实算起来,现在她倒是比秦澈的时间多了不少,再加上这个身份,调查起来应该也方便些。

    “不必。”

    秦澈开口,马上接上了温晗的话。语调中竟还有些严肃。

    温晗听着,微微一怔,有些狐疑地看着眼前的人。

    大抵是秦澈也察觉到了温晗诧异的目光,眼眸抬起,瞧着温晗。

    他的手也抬起,揉了揉温晗的头发,温柔道:“那些事情,我来做就好。”

    末了又笑道:“怎么了,你着急回来?”

    温晗赶忙拜了拜手,她不希望秦澈觉得自己在催他。

    嘴角抿起,温晗想了想,罢了,过些日子,再给秦澈一个惊喜吧。

    小宫女敲门进来,垂首道:“陛下,娘娘,亲王府的旧人来了。”

    秦王府和陛下娘娘有着说不尽的关系,就算后来陛下和娘娘来了皇宫,其中依旧住着人。

    若是他们来了,皇宫里的小厮定是会认真通报,不敢有丝毫的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