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少露出这样的一面,可秦澈不得不承认,她这样对他真的十分管用。

    秦澈能感觉到温晗的手掌还停留在他的身上。

    秦澈转身,直接将温晗扑倒在地上,自从那日之后,秦澈让人把地上铺了毯子,既温暖又柔软,很适合晗晗躺着。

    他的呼吸已经全乱了,眼眸也染上了一层红色,唇角抬起,说出来的话也哑的不像话:“你自己惹得祸,本王不会做柳下惠。”

    身子低下,吻在温晗的脖颈,他的吻很用力,恨不得将温晗紧紧箍在自己的喉里。

    温晗的嘴角又带了一丝坏笑。

    她的眉头猛然皱了一下,惊呼道:“王爷!奴婢!奴婢月事来了!”

    闻言,秦澈的身子抬起来,脸色只能用铁黑来形容。

    他的身子没有离开,手掌依旧攥着温晗的手腕将温晗按在地上。

    他开口,声音更哑:“你月事来了如何沐浴?”

    温晗的嘴角弯了,笑笑道:“奴婢刚才一直是用擦得,然后洗了个头。”

    秦澈的脸色又难看了些,眸子继续盯着她,又道:“你月事来了如何喝酒?!”

    “奴婢……奴婢说了奴婢没喝酒啊……”

    温晗的眸子眨了眨,满脸的可怜和无辜。

    秦澈的牙摸了摸,眸子抬起,眸中的红色带了一点黑:“本王不信。”

    话音落,秦澈伸手,直接将温晗的衣裳撩了上去。

    温晗伸手,却不是故意挡着。

    虽说隔了纱布,秦澈依然能隐约看见月事布的影子。

    牙齿摸了摸,秦澈的拳头砸在地上,就差没骂人了。

    温晗起身,赶忙将自己的衣裳整理了一下,又打了个哈欠道:“王爷,奴婢忙了一天,实在是累了,先去休息了。”

    说罢,温晗起身,蹦着就绕过屏风去床榻上了。

    秦澈似是在屏风的后面又说了一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