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黄简然就成了孟萦的另一侧夫,虽是口头约定,但两家还是举行了一个小小的聚会。

    聚会过后,大家都知道了孟萦和黄简然的婚约,再也没人责骂孟萦是提裤不认账的渣女了,大家都说两人是有情人终成眷属。真是人嘴两张皮,咋说咋有理。

    自两家确定了关系,简然照看孟萦就名正言顺了。他没事就去给孟萦做饭,陪孟萦一起学习。往往是孟萦看四书五经,简然在一旁看医书。

    两人无事的时候还一起研究膏脂方子,开发新品种。简然不愧是极有医学天赋的人才,孟萦列的各种药妆方子经他一调整,最后效果都比原来好得多。

    孟萦最近总是胸闷气短,心口疼,嗜睡。要不是自己还是处子之身,她都以为自己怀孕了。

    一日大郎君和简然都在厅里,孟萦又胸口疼了,她径直跑到大郎君跟前,伸出手对大郎君说道“请爹爹帮我看看,我最近胸口疼,胸闷气短,还嗜睡,是不是病了?”

    大郎君帮她把了把脉,说道“脉象平稳,心跳有力,无病。”

    “那我怎么不像从前那么精神?总是精神不足,嗜睡,胸口还疼。”

    “噢,这个让简然帮你调理吧,针灸或按摩都可以,用膏脂按摩可能效果更好一些。”大郎君说道。

    孟萦有些不明所以,只好无奈点头。

    第二天哺食过后,简然带着一罐膏脂过来找孟萦。

    孟萦正在看书,见他过来,问道“天色渐晚,简然兄过来有事?”

    简然看了她一眼说道“不是说要给你按摩调理身体吗?”

    他一提,孟萦才想起这茬,忙问他该怎么做。简然让她去里间的榻上躺着,孟萦听话地躺好。

    简然“萦儿,把衣服脱了。”

    孟萦一脸惊讶道;“为什么要脱衣服啊?爹爹说不是可以针灸吗?”

    简然“你确认要针灸?针灸可不如按摩效果好,而且针灸也疼得多。”

    孟萦大义凛然道“我才不要脱衣服呢,你针灸吧!”

    简然倒也不多说,从袖袋里取出银针,开始准备给孟萦扎。

    孟萦平日里给别人扎针不觉得有什么,可一旦这针要扎在自己身上,就觉得皮肉都在跳,怕得不得了。

    简然看她有些害怕的样子,也不安慰,而是兀自下针,不过才堪堪下了三针。

    孟萦这厢已经疼得叫了起来,在胸口扎针,那感觉真的很不舒服,而且胸口更疼了。只听她叫道“快停下,别扎了,我按摩,我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