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台的小插曲过后,杨阳此时已然被青年男子的话所吸引,也不再提及之前说得不熟、嫌弃的话,只注视着男子等他后边的话。

    青年男子眉尖一挑,疑声道:“三客你总该知道吧?”

    杨阳略想了想,点头道:“可是那休闲客,欢乐客,神仙客。”

    青年男子嘿嘿点头,“风月部三客,那可是名动帝国。可要说到最后那一主,却鲜为人知,知道是为什么吗?”

    杨阳不曾想帝国还有风月部一说,也未在意,只是对男子故意吊他胃口的行为很反感,不忿道:“说重点,重点。”

    青年男子好似恍然大悟,俯身凑近他快速道:“我之前说是夜枭她哥的话,千万别告诉她啊!”

    杨阳登时恼羞成怒,咬牙切齿道:“干一架?”

    男子摆正身形,坐直身躯,那高高鼓起的胸肌好似石头般压在了杨阳心头。“有必要吗?我一向不是逞凶斗狠的人,可挨打了也会还手。”

    杨阳咬了咬牙,终是没再挑衅,转移话题道:“先说说那一主是怎么回事?”

    “这可不能告诉你,”男子忽然的一本正经,让杨阳有种被当猴耍的感觉,还不待他发作,又听男子道:“不是我不想说,是真不敢说。再说了,我可不想再也进不了盛世豪情。”

    杨阳实在忍无可忍道:“那你说来说去,不!喷来喷去一大堆,到底在喷个锤儿?”

    男子急忙安慰道:“别上火,别上火。我不是正在说嘛,虽然不能告诉你什么是一主,但她明天就回来了。你这么特别,提前知会你一声,得当心着点。”

    “有这么可怕?他还能生嚼了我?”

    “可怕远不足以形容她,生嚼了你倒也不至于。”

    “叫什么?”

    “夜小小。”

    离开酒吧回去的路上,杨阳对那位叫陆虎男子的话嗤之以鼻。什么让自己当心那王牡丹,别轻易掉进什么温柔陷阱里,全都是扯犊子。不就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吗,扯那么多有的没的,吓唬谁呢?真当他个子小,就智商低吗?笑话!在他看来,有些人虽然长得能戳破大天,可那脑子就是麻将中一个牌,白板!

    更何况,管她有没有陷阱,他就一定能陷进去?虽然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可他也不是下半身动物。回头想想,他也不就是与那王牡丹跳了两次舞吗?竟能让人嫉妒的如此良心发现。细细对比一番,到底是什么温柔陷阱呢?还是良心发现背后的别有用心?再说了,他压根与那玩意就不熟。

    一个招摇撞骗的浪荡货,还敢自称是夜枭的亲哥。有胆装逼你别认怂啊,就这?还敢出来“行侠仗义”,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虽然对那家伙很是鄙夷,可还真别说,那家伙知道的倒是挺多的。特别是那种烧断肠的酒,真不是一般人能喝的,或许真如那家伙说得也不一定。记住了!能喝这种专为打磨人忍耐力酒的人,绝不是什么寻常之辈。

    思绪转到这时,杨阳也想起了那人始终避而不谈的那一“主”,夜小小。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竟让那家伙如此讳莫如深。

    紫金帝国1989年7月1日,一个噩梦降临的肇端。

    沉睡中的杨阳忽然喘不过气来,被惊醒的一瞬,他便手脚并用的挣扎起来。意识渐渐清晰之后,他才发觉被人捏住了鼻子和嘴巴。而他之所以对这些毫无察觉,就是因为他刚睡下还不到三个小时,正处在熟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