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逸安静的躺着,开始用劲气来辅助疗伤。

    万幸的是丹田没有遭到损害。

    只是劲气枯竭,只剩下头发丝般的一缕。

    每一次在经脉中流转,就有剧痛来袭,让他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细汗。

    强忍着痛苦,徐逸一次次的运转周天。

    头发丝般的劲气,慢慢的扩展,直到筷子一般粗细。

    天色不知不觉的暗了下来。

    嘎吱……

    门扉又打开了。

    女人进了屋,点了一根蜡烛。

    晦暗不明的烛光,为这木屋里带来了一丝丝的温馨感。

    女人没有说话,看了徐逸一眼,又出去了。

    很快,饭菜香味袭来。

    女人端着用石头雕刻的碗碟进来。

    几盘简单的炒菜。

    “你喝粥,我吃饭。”

    女人端着石碗,用木勺将清粥再一次喂到徐逸嘴里。

    等徐逸吃完,她才开始慢条斯理的吃起来。

    一如既往地优雅,从容。

    这样的气质,不该是农家女所有。

    吃完饭,女人将碗筷拿走,不久后,再度回来,躺在木屋另一边的兽皮上,道:“该睡了。”

    “嗯。”徐逸点头,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