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自从成年开荤,尤家大少爷的床上就没断过男人,和身边的人睡了个遍。

    开了荤欲望就只能更加强烈,尤雾便尝试了3p、群p,只要他露出点意思,那些男人哪怕没好处,也愿意伺候一次这双性美人。他挑剔又高傲,即便身处下位,也十分骄矜,床上仍要占据上风,床伴还得干净。所以,方才那男的甚至都不敢出口轻狂。

    美人身边换了无数男人,也就是如今正搂着他的男人,徐哲,配置够好技术过硬,长得英俊手段也不错,并且足够干净识趣,才能勉强不失宠。这么多年了,总算没有刚伺候完就被大少爷撵出房间去,好歹可以事后来根烟。

    听着尤雾的话,徐哲哪里不知道,大少爷这是又无聊了。美人就是这性子,床事上很重视新鲜感,所以不停地换床伴。可再怎么换,床上不就是那么点花样么。

    所以这美人总是很快便失去新鲜感。

    徐哲抽着烟,含混道:“可真不是我们不新鲜,谁让你在床上要求那么高。骚话都不让人说,我们能怎么办。”

    尤雾撇嘴。开玩笑,和他上床的这些男人一个个都不如他,怎么可以听他们说羞辱性的骚话。

    美人在侧,身上还有自己留下的吻痕,哪怕脸上眼里都是高高在上,徐哲也对着尤雾生不起气。但他心底又实在有个地方蠢蠢欲动,深深抽了口烟,还是开口道:

    “我说,你要不要来我的酒吧当一次壁尻?”

    徐哲有黑道上的背景,全市仅有的几家地下酒吧,都是他开的。在他的地下酒吧,有赤裸着上台跳钢管舞的,有当众调教轮奸的,还有,就是最有名的壁尻了。

    每个月都会有一天,这酒吧关闭,却在大门外放一堵墙。这墙上镶着一个个赤裸的屁股,有男人、女人,也有双性人的。这些人一个个掰臀上墙,在酒吧外当一只下贱壁尻,所有路过的人只要买一杯几百元的酒,就能随便挑一只壁尻操。

    尤其是,第一批干净的壁尻需要上百元,而只要被操过一次的尻,后面每一次再有人想操,都会大力降价,一次比一次便宜。因此除了前两个小时,这些壁尻们到后面,都是一元一次挨操。等到了后半夜,更是放在那里免费操。

    因此,这些连卖的都不是的壁尻,一定淫荡又下贱。

    尤雾当然知道徐哲店里的壁尻,听见这个建议,气得差点跳起来。他刚想把男人踹下床,就听见男人紧接着说道:

    “你自己也知道,不让我们玩别的花样,你换再多的床伴都会很快无聊。但试一次当壁尻,说不定你就会觉得这种粗暴点羞辱点的,更有意思啊。”

    尤雾心中一动,犹豫了。其实他也知道这个道理,从前也考虑过要不要试试。但他向来高傲,怎么可能主动开口,让床伴羞辱自己或是粗暴一点。而他床上的喜好早就人尽皆知,根本没人敢那样对他,这想法也就不了了之了。

    看出美人的犹豫,徐哲紧接着说道:“那天晚上我给你戴上面罩,没人知道你是谁。你想想啊,操你的人不知道你的身份,肯定自己怎么爽怎么来。你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在操你,不知道他会怎么操你。这样多有意思?”

    “而且,你要是觉得不好玩了,随时叫我,我把你放出来啊。”

    尤雾左想想,右想想,到底是新鲜感和欲望占了上风。就当是一次群p了呗,说不定还真能爽到。

    美人骄矜地点了点头,男人一笑,摁灭烟,尽心尽力地再伺候起来。

    到了这晚,徐哲的酒吧门口早就被围了起来,做壁尻墙的布置。来当壁尻的虽然都是些淫荡骚货,但毕竟有的不想被别人看见脸,因此壁尻墙的这一面,每个人的上半身,其实待在一个单间里面。而尤雾自然是被徐哲护着,没有一个人看见,进了单间。

    “行了,大少爷,”徐哲也钻了进来,压低声音调笑,“衣服脱光,把你的屁股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