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婊子仙尊!把贱穴给老子夹紧了!”

    仙界与妖界的交接的地方,有一道透明的屏障,用来阻拦两界族民过界。非是仙尊,或非是大妖,无法凭借自己的力量破开屏障。

    三个月前,关押在仙界锁妖塔内的裂地妖尊与其他大妖们,一起推倒了锁妖塔,回到妖界。而妖界如今的帝王则是裂地妖尊的兄长,撼天妖尊。这兄弟二妖携手,几次打退前来征讨的仙族,让其越过界线后再无法更进一步,却又没下死手。一来二去,战事便胶着起来。

    事实上,仙界本不该如此势弱。然而,仙界最为强力的战将——琉璃仙尊,因其私纵大妖,被仙帝等人以此为由封印仙力,喂下情毒,扔进了锁妖塔任由妖族凌辱。后来,琉璃仙尊更是被恢复了力量的妖族们从锁妖塔中带离,直接掳去了妖界。而整个仙界,琉璃仙尊战斗力远超他人,失去了琉璃仙尊,仙族对上妖族,再无压倒性的优势。

    战事胶着后,撼天妖尊,也就是如今的妖帝,提出将妖界关押的、困仙台上的仙族放归,从此与仙界井水不犯河水。仙界几番商讨后,同意了这一要求。

    于是,困仙台上的仙族们被放走,琉璃仙尊成为了唯一被留下的仙族。

    仙族将战事失利全部归结于琉璃仙尊的叛变,将他视为仙界之耻。哪怕如今,琉璃仙尊被锁在仅一障之隔的困仙台上,头、上身、腿都被禁锢封闭起来,只留个赤裸的屁股在外,任由过往妖族奸淫侮辱,仙族也视若无睹,更不愿伸出援手。

    而妖族们,见琉璃仙尊已经被仙界抛弃,这美人仙尊又被妖帝与裂地妖尊扔在这里受辱,哪里会客气。每一天,都会有许多慕名而来的妖族解了裤子,将硬起的鸡巴操进琉璃仙尊的后穴里,抓揉着那白皙柔嫩的肥臀,奸肏一通。

    不知不觉,琉璃仙尊被锁在这里当个仙尊壁尻,便过去了一个多月。

    “嗯呜……嗯!……呃呃…………”

    一片黑暗之中,琉璃仙尊感觉得到后穴被操弄时传来的阵阵快感,却什么也看不见,也无法逃脱,只能任由外面那肮脏低贱的妖族,抓着自己赤裸在外的屁股凶悍肏弄后,又将污浊的精液全部射进来。他低泣着无助的挣扎,却毫无办法,只得无奈地接受这仿佛无止境的凌辱。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恍惚觉得有一阵没有被操了,却也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直到他被从这束缚中放了出来,似乎有谁在掐着他的下巴打量。许久之后,他听见了以为再也不会听见的一个声音。

    “他这是被操傻了?”

    这个声音低沉冷硬,不带一丝感情。琉璃仙尊愣了许久,终于神智回归,看清了眼前的人。

    眼前站着两个男人,一个修长矫健,嘴角带着邪肆的笑容,正是从锁妖塔里逃出、掳了他来妖界的裂地妖尊。另一个高大健壮,面容英俊、眼神冷淡,正一手掐着他的下巴,垂着眼睛打量他。

    是曾经的撼天妖尊,是如今的妖帝。

    妖帝垂眼看着跪坐在自己面前的美人,目光慢慢滑过美人赤裸的身体。因着被封了一身的仙力,曾经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琉璃仙尊,如今如凡人一般,没有一点法力。虽然因着仍是仙体,这一个多月来一直被锁在那里挨操、不吃不喝,也没有变的虚弱,可是这一身男人留下的暧昧痕迹,却没有消失掉。

    只见他身上的还好,可从腰部到大腿根儿,甚至不需要看,妖帝都能想象得到,这美人那浑圆柔嫩的屁股,一定已经被男人们抽打揉捏到红肿得大了一圈,臀缝间的淡色小嘴儿,如今也定然被操得松松张开,里面堆积着妖族们留下的脏污精尿,如同一个被操烂的肉穴。

    裂地妖尊微微一笑,从琉璃仙尊的身后伸手,绕过那纤细的身体,慢吞吞地玩弄起仙尊胸前淡粉色的乳头。

    “怎么会被操傻呢?咱们白仙尊可是仙界第一战将,只是挨操一个多月而已,小意思。”

    “大哥应该说,他这是终于学会用骚穴伺候男人了。”

    妖尊一顿,凑到美人儿的耳边,似是对情人耳语般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