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大鸡巴……大鸡巴好会肏…………嗯啊啊啊!……好爽……骚货被操的好爽啊!…………”

    午夜时分,暧昧至极的呻吟声,顺着关的不那么严实的窗户缝里飘出来,让宁静的黑夜染上淫靡。

    这里是一片老城区,小巷弯弯绕绕,居民龙蛇混杂,什么三道九流的人都有。况且就在这老城区内,有一条小巷是红灯区,一到晚上,那里便满是卖淫男女与来寻欢作乐的男人们,更是让这一片老城区染上了暧昧的淫色。

    因此,夜半出现这样的声音,实在是没什么值得惊奇的。

    天气逐渐热起来,身体燥热时晚上本就不易入睡,再听见这般隐约又淫浪的声音,勾得人愈加火气上涌,老陈烦躁地翻了个身。这栋老楼不高,仅六层而已,他就住在第五层。

    这层楼里的住户都知道,顶楼那一户原本有两套房子,被买下来打通改造成一套。那一个房子里,住着个卖淫的骚货——明明是个长相清秀腼腆的青年,脸上温和带笑,像是乖巧的大学生,却总是带着不同的男人回家,夜晚浪叫挨操的声音几乎全楼都能听见。

    这楼里住的也都不是什么好人,老陈就知道三楼有几个收保护费的小混混,二楼一对儿夫妻都是小偷,四楼住着几个诈骗犯,这其中好些人都去关顾过那骚货。就算他自己,也曾经耐不住勾引,去尝过那骚货的滋味。

    于是此刻,听着头顶上那骚货隔着一层薄薄的地板,被操到大声淫叫的老陈,就有些喘粗气了。

    可惜了,这会儿那骚货正接客,估计去了也没空地儿。老陈遗憾地想着,又忍不住伸手探到裤子里去,听着骚货的喊声,想象自己的鸡巴被裹在骚货的肉穴里冲撞,撸动了起来。直到射过一次,又去洗了个澡,老陈这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第二天清晨,六点钟。

    老陈早早就醒了,见楼上已经没有了动静,心中一动。六楼那骚货虽然经常带着不同的男人回来,但好像除了要在这里过夜时,其他时候都不会住在这房子里。

    因此,这楼里众人若是想要操那骚货一顿了,都会早早上到楼顶去,趁着骚货没有出门,先从门缝底下塞了小纸条。若是那骚货允了,就会下楼时再把纸条塞进那人家里,当天晚上,那人就会去光顾骚货的生意。否则,除非骚货又带男人回来了,众人根本就不知道如何联系这骚货。

    那两人昨天战况激烈,想来这会儿应当还没醒。听着昨夜的动静听出满心火的老陈连忙穿上衣服出门,就想趁着骚货没走,赶紧塞个小纸条进去。他关上门爬楼梯,刚转过拐角,一抬头看见楼顶这一层,没忍住“嚯!”了一声。

    夏日炎热,这老楼里的住户们,家中房门都是两层,一层内门,一层装着纱网的防盗门。这样,夏天的时候打开内门就能通风,防盗门也能防止蚊蝇进入。如今还不到热起来的时候,蚊子也没见几个,住户们的房门都是紧闭着的。

    可是六楼这个骚货,却只关了一扇防盗门,内门大开。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内门如今无法闭合。只见这一扇防盗门正中的位置,纱网被人破开一个硕大的洞,而这洞里也不是中空的——一只浑圆肥嫩的屁股恰巧堵在这洞口处,将这纱网赌得严严实实。

    这只屁股可真骚啊,两瓣肥臀完全探出来暴露在门外,鸡巴却仍旧留在门里,不仔细的人看过去,说不定会以为这是个女人的大屁股。可谁叫这骚货比卖淫的妓女都要下贱呢?他的两瓣屁股上皮肤白皙,却有许多青紫绯红的掌印与指引,一看就是被不知多少男人握在手中揉捏抽打过的。因着姿势的缘故臀缝微微张开,露出幽深缝隙里的小穴,周遭竟是还留着干涸的白浊,甚至地上还流了一滩。

    这明显就是昨夜才被男人射大了肚子,连清理都来不及,就迫不及待地把大屁股伸出防盗门洞,发起了骚来。

    老陈咽了口口水,不由自主地上了楼。走近以后,他才发现,这肥嫩的大屁股上面,竟然还用黑笔在左右两瓣肉臀上各写了一个字,合起来是——“炮架”。

    防盗门上还挂着一个小铁桶,里面塞满了避孕套,上面还放着一张小纸条贴心备注,这骚货炮架子免费使用,等到所有套全部用完才会被放下来。

    这个骚货卖淫吃鸡巴不够,被操了一晚上后竟然还屁股探出洞,供所有人免费肏弄!

    老陈再也忍不住,朝着旁边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扬起大掌重重地在这骚屁股上抽了一巴掌。防盗门里那蜷缩着的骚货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老陈也不用旁边的避孕套,直接脱了裤子抓着眼前两瓣肥臀,挺起的鸡巴抵在了骚货的小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