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蒙烈采纳了院长的建议,上矫正器。

    “院长说了,说年青,只要保证这三天不要动弹,以后有个小动小闹的也不要紧。至于骨质增生之类的那是吓唬人的。”

    见蒙烈依旧紧抿着唇,骆鼎又道:“那个医生故意把戴矫正器的后患说得那么严重明显是想让你上钢钉,这样的话他拿的回扣也多些。不是已经被院长批评了吗,你还生个什么气?”

    蒙烈仍旧不作声。

    “不过那个医生说的养伤期间不能出力倒是真的。”语毕,骆鼎拐了拐蒙烈的胳膊,又说:“你倒是说说,这个腰伤到底是你揍出来的还是你把她吃干抹净大干八百回合劳累过度出来的。”

    “狗嘴吐不出象牙。”

    “嘿,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骆鼎的话才落地,检查室的门打开,担架床被护士们推出来,宁可闭着眼睛,手背上挂着药水。

    骆鼎赶紧上前一步,掌着担架床,喊:“。”

    给宁可主治的正是院长,他笑着说:“这几个小时的定型非常重要。我们给宁小姐打了安神药,目的是不让她动弹,差不多晚上八点的样子会醒。”

    “好的,谢谢。”

    “不谢不谢,应该的。倒是我们的医生危言耸听令人惭愧。所以,宁小姐此番的住院费用我院全包了。”

    骆鼎还没来得及回话就被蒙烈嫌弃的拔到一旁,然后蒙烈亲自掌着担架床推着宁可去了电梯。

    看着蒙烈阴沉沉的脸色,骆鼎笑了:蒙烈啊蒙烈,你果然是在乎的。

    病房。

    宁可还没有醒,蒙烈一直坐在床边守着她,骆鼎闲来无聊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一时看看蒙烈,一时又看看病床上的宁可,最后他猛然发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蒙烈。”

    蒙烈无视。

    对这个炮仗的脾性习已为常,骆鼎迳自问:“蒙烈,你额头怎么回事?”

    左额角上一个大大的青紫。

    谁啊,也忒本事了,居然伤到活阎王的脑袋上去了!

    这简直就是有摸老虎屁股的本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