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你怎么解释,都改变不了是你这个吃了二十多年宁家饭,冠了二十多年宁家姓的宁浩然亲自将养了自己二十多年的人送进监狱的事实。”

    森浩然再度怒了,手背青筋暴露,说:“我为什么会姓宁?我为什么会吃二十多年的宁家饭?这一切本不应该是我受的,原本我也不必接受宁家的施舍不是?”

    “呵呵,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宁可。”

    宁可别了别自行车车把,说:“滚开。”

    森浩然仍旧固执的掌着车把手,脸上恢复日常温润之神,语气很明显柔和许多,说:“,你能不能将心比心、设身处地的为我想一想。”

    一个要走,一个把着车把不让走,推来挡去,看在二楼某人眼中颇有些郎情妾意、欲拒还迎的味道。

    ‘呵呵’一笑,唇红齿白、剑眉飞扬的某人将手中半温的茶水就那么泼了下去。

    莫名被泼一头水,森浩然抬头看,四层楼的古式建筑,也不知这水是从哪一层泼下的?

    他急忙掏出西装帕擦拭头上的水。

    见森浩然被泼,宁可起先也出其不意的抬头看,也没看到什么。再见森浩然松了手,她急忙一踩自行车脚踏撞过森浩然,自行车很快冲出去,转眼就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森浩然往前追了两步,最终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