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说的事说简单也简单,说麻烦也麻烦。

    简单的是,他也是送外卖的,而且要将这个定制的蛋糕送到六十公里开外的碧云天山庄。那个山庄今夜要开一场生日派对。

    麻烦的是,蛋糕在摩托车撞路灯基座之时毁了个彻底,当务之急必须重新订一个。

    “你,帮我重新订个蛋糕,然后送到碧云天。”

    闻言,宁可的小脑袋飞速的算着账。

    一个蛋糕vs伤筋动骨诊疗费

    哪个划得来?

    肯定是前者啊。

    只是来往碧云天至少得两个小时时间,她不能十点到家了,她说:“好,但我得打个电话。把我手机给我。”

    电话接通,宁可骗母亲说是发了奖金,同事们吵着要出去宵夜,做为新员工的她不能甩同事的面子,估计要晚些时候到家,至少要到凌晨转钟神马的。还叮嘱母亲不要等她,安心睡。

    挂电话后,宁可说:“走吧。”当务之急,是要订个一模一样的蛋糕。

    宁可走了两步,男子没动,她这才想起男子的脚有伤,走不了。她只好回转身,再度商量的语气,“要不,我先送你回去休息?我一个人去碧云天就可以了。你家住哪?”

    “我想亲自送完这一单。”

    “可你的脚?”

    “你骑我的车,载我去。”

    非常理解送外卖之人的辛苦,宁可说:“你放心,我会把这单记在你头上,你……”

    宁可说话间,男子伸手揭了头盔。

    剑眉飞扬、唇红齿白,好一个帅气的男人。宁可停下后面要说的话,有些发呆的看着他。

    这个男人浑身散发着一股独特的气息,明明给她的第一感觉是强势、生硬、利落甚至于还带点子残忍的感觉,但可能他说过他怕打针的原因,让她对他的第一映像有了模糊不定。

    明明一个帅气到骨子、冷硬到骨子里的男人却怕打针?

    啧啧,造物主还真是神奇……

    宁可还在这里发散性思维着种种,那边男人已经打完电话,挂手机后,男子说:“蛋糕店还有个一模一样的,走吧。你会骑摩托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