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烈靠在大班椅中,脚翘到办公桌上,盯着手中举着的玲珑骰子静静出神。

    半晌,他抓过办公桌上的电话拨号,说:“你们几个去门口支援,一只鸟都不许飞出山庄。”

    与此同时。

    有凤来仪。

    宁可气势汹汹的推开宿舍的门,接着一把将手中的包包砸到床上,“有病。”

    “神经病。”

    “病得不轻。”

    “蒙烈,要是我再对你生同情心我就天打五雷劈。”

    哪怕他生理上真的有病,但他心理上的病也不轻。

    倒了杯水喝,宁可开始收拾行李。

    行李很简单,几件衣服,一个背包。

    把衣柜中的衣服纷纷装进背包后,宁可把手提包亦塞进背包中。

    拉好背包拉链,背着背包出门的功夫,宁可回首看着这个工作学习了一个多月的地方,还真有点留念。

    算了,在一个神经病领导下面做事伤不起。

    冷哼一声,宁可一把带上房门。

    山庄门口。

    今天守门的小安保们兴奋之极,不时交头接耳:

    “怎么宫一、二商、羽丫头这些大佬都来了?”

    “不清楚啊,是不是被头儿罚站来了?”

    “那他们来守门我们是不是就可以休息?”

    “上面也没有传话说我们可以休息啊。”

    “不会是演习神马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