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没过两年它还是死了。要么是寿命到了,要么是曾经的伤留下的后遗症。但是在那两年时间里,因为它的原因,这方圆十里的鳄鱼看到我都会绕道走。哪怕它去世这么些年,那些鳄鱼看到我依旧会绕道走。”

    难怪他说他是鳄鱼的王!

    宁可脑中遥想了一把他腰围一圈树叶,肩扛一把大刀,手一挥,围着他的一圈鳄鱼齐齐仰天长啸的画面……

    很粗犷!

    很快,蒙烈带着她来到一座小院子前。

    院子礁石磊就。

    推开院门,连棵树都没有。

    前院一满院的雪,后院一满院的雪,甚荒凉……

    唯有那座用石头磊就的平房看着尚有一丝人气。

    进屋,把背着的背包放在桌子上,蒙烈去厨房拿了些柴禾。

    客厅中有壁炉。

    “你把吃的喝的整理整理,我来生火。”他说。

    宁可听话的拽起背包去厨房。

    厨房更简陋,除了一个木制厨柜,一个用泥巴筑就的大灶,灶上架着一口大铁锅外其它什么都没有。

    那他刚才在哪拿的柴禾?

    宁可推开厨房后门一看,有一个简易的棚子,棚子中堆满了柴禾。

    壁炉的火点燃后,大厅的温度迅速飙升。蒙烈仔细检查了所有门窗后走到厨房,宁可正在烧水。

    他走过去坐在她身边,伸手抱住她,问:“冷不冷?”

    “还好。”

    这里没有水、没有电,一切都只能靠最原始的方式。那他小时候在这里怎么过的?估计那个时候的环境比现在还要差,只怕连这间屋子都没有。她问:“蒙爷爷把你丢这里的时候你多大?”

    他微眯起眼想了想,说:“第一次……五岁左右。”

    我去,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