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睡了一路,怎么还这么能睡?蒙烈伸手狠狠弹向她的额头,中途又化做柔风细雨般的点了过去,这才发觉她额头温度不对。

    他急忙把额头抵上她的额头,好烫。

    “发烧了!”

    靠,肯定是昨晚他闹的,海滩那么大的风,那么的冷。

    “宫一,赶紧把张医生叫来。”

    白露回家有段时间,听到动静带着妞妞迎接出来,妞妞高兴得往前扑却被蒙烈厉声喝止‘坐’,妞妞不满的咆哮了声规规矩矩的坐着,冲着蒙烈摇着尾巴。

    看儿子一脸紧张的抱着宁可,白露问:“怎么了这是?”

    “发烧了。”

    难怪宁可的小脸红扑扑的……

    “发烧?夏婶,夏婶,快给老张打电话。”

    老张正是张医生。

    “宫一在打。”一边说着话蒙烈一边抱着宁可上楼。

    白露又吩咐:“夏婶,冰袋。”

    一进卧室,蒙烈把宁可轻轻放在床上。白露、夏婶紧跟着进来,夏婶手中抓着冰袋,她说:“四少爷,这个冰袋……”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蒙烈已经抓过冰袋压到宁可额头。

    睡梦中,极度不舒服的宁可突然感觉额头来的凉意,一时间清爽无比,模模糊糊中似乎看到师傅站在一溜排的梅花桩前,背着手对她说:“上去,不是跳也不是飞,而是要像蛇一样的盘上去……”

    像蛇?

    像蛇!

    她又不是蛇,为什么要她像蛇一样的盘上去?

    她不愿意,摇头。

    咦,不对,那个眼睛中盛着惊惧且紧张的摇着头的小丫头是她吗?怎么那么小?

    宁可奇怪的功夫,感觉有人在她耳边叫‘宁可’,她正准备回头,师傅突然叫道‘妞妞,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