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烈从来没有当着她的面说过‘我爱你’三个字。

    但他所有所有在她看来幼稚的方方面面在骆鼎这里却被分析成了一堆又一堆的‘我爱你’。

    是不是旁观者清?

    唇角慢慢勾起,宁可笑着说:“鼎鼎,怎么感觉你突然变成了爱情心理师。”

    “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就算哥哥我没恋过爱,但戏演得多啊,经验多多。”骆鼎老神在在的说,同时还吸了一口雪茄。

    吞云吐雾的他格外有股男人味,没有平时那种花美男的样子。

    宁可说:“雪茄对身体不好,还是少抽些吧。”

    缓缓将雪茄摁在烟灰缸中,骆鼎笑嘻嘻的说:“好,我听的话。”

    为什么今天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死死的盯着她?

    这种被人偷窥的感觉再度来袭。

    宁可故意偏了偏脑袋透过对面墙壁的镜子看她的四周,没有,再次没有。

    一开始她还以为是活阎王回来了准备给她一个胜似惊吓的惊喜……

    感觉到宁可的举动,骆鼎问:“怎么了?”

    “哦,没什么,我在看我点的午餐怎么还没有来。”

    “一个人吃饭怪寂寞的,要不哥哥我过去陪你?”

    陪?

    打算飞过来吗?

    那最快也得两个小时。

    “算了吧,等你来我早就饿得前肚皮贴后肚皮,等会哪还有力气去买新年礼物和风衣。”

    “风衣?”

    “嗯,他去瑞士之前专门要的。我对风衣有研究,这个不用请教你,我头疼的就是新年礼物,你也不给我支个招。”

    “新年礼物要心有灵犀,这是你们相爱的两个人的事,我干嘛要支招?至于风衣嘛,我倒想给你支个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