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能让阿义、阿信他们代她受过?

    “不应该。”

    “嗯?”

    “三哥受伤不是阿义他们的错,是……”

    宁可的话还没说完,阿义急忙截话说:“宁小姐,你来这里做什么?”

    闻言,白露秀气的眉微蹩,斥道:“阿义,你被老爷抽糊涂了?怎么和宁可说话?”

    “对不起。”阿义低下头,又低声说:“属下只是想着老爷现在在气头上,有可能会牵连宁小姐,所以语气急了些,所以想让她快点离开。”

    “牵连?我在这里,谁敢牵连上她?”

    蒙府里,夫人有绝对权力支配所有人事物,哪怕是老爷对夫人也一素是躬让有礼。但是这次不一样。阿义道:“属下只是觉得该受的鞭子已经受了,就不必要将宁小姐也牵连进来。对不起,夫人,属下失礼。”

    “阿义,你今天的话多了点。”白露不满,牵着宁可的手,说:“走,看澈儿去。”

    宁可一步三回头看着跪着的五人。

    她懂,她明白阿义话中的意思。阿义是在对她说他们既然已经受了罚就不要让他们的罚白受……

    “宁可,你看,我没有骗你,澈儿真的很好。”隔着厚厚的玻璃,白露指着病房中躺在床上的人,又说:“你看,是不是?”

    他的脸色非常红润,一扫受伤那天的毫无血色。

    他果然活着。

    宁可心中荡起欣喜。

    “白或说今天澈儿就会醒。哦,对了,昨天澈儿还醒来一会子,他啊,担心阿义、阿信他们被老爷责罚,硬生生逼着自己醒来问问状况。他这一问啊,老爷就心软了,也不再赶阿义他们走……”

    白露说着这些天发生的事。

    宁可静静的听着,只待白露语毕,宁可才说:“阿姨,对不起。”

    “嗯?”

    “阿姨,对不起,伤三哥的人……是我。”

    一个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