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睡得迷迷糊糊的人感觉后脑勺一片凉意且越来越冷,在这阵阵阴冷的气息中骆鼎睁开眼,嗯,天亮了。

    翻了个身,模模糊糊看到对面床上有人的眼睛似灯笼般的瞪着他。打了个哈欠,骆鼎拍着嘴,又闭上眼睛,语带慵懒,“蒙烈,早。”

    早你个头早。

    昨夜他和宁可在天台看星星,某些人不识时务偏要当电灯泡,且这个电灯泡还仗着是宁可的老铁兄留宿在病房?!

    “你该滚了。”蒙烈说。

    “蒙烈啊,昨天一听说coco要捐骨髓的事我就放下手中所有的工作赶到这里,真的很累很累。你让我再睡一会。”

    “然后呢?”

    “什么然后?”

    “睡好之后呢?”

    眼睛都没有睁开,骆鼎有气无力的说:“你是不是想让我去酒店开个房?算了吧,太麻烦,我就在这病房混几天,离coco近,同时也方便我随时照顾coco。”

    话才落,就觉得有人拎住他的衣领,接着整个人被提了起来。骆鼎不得不睁开眼,就看见活阎王那张阴森得不能再阴森的脸。

    “蒙烈,干嘛?”

    “我叫你滚。”

    “放手,赶紧放手,要不然我到coco面前告状的啊。”

    挥了挥铁拳头,蒙烈说:“你告一个试试。”

    宁可推开门就看到蒙烈拎着骆鼎的一幕,她急忙放下手中的食材,‘诶诶’两声,走过去掰着蒙烈的手,“干嘛呢,松。”

    “男女有别不晓得?你还死赖在这里?你到底懂不懂规矩?”蒙烈说。

    “你不也赖在coco这里。”见宁可来了,骆鼎丝毫不示弱。

    “我是她老公,你能比。”

    “我是她的老铁兄,你能比。”

    “成了!”这两个男人真是幼稚,从昨晚就像斗鸡公似的斗上了,她这才离开多小会子时间,他们二人又斗上了,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