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原来她有两个师傅?!

    “那么,偷走糖糖的是?”他问。

    “夜阑!”

    再也忍不住,蒙烈“靠”的一声站起来,双手插着腰在机舱中走来走去。特么的,这么说来偷天换日计划中不止有骆鼎、五徵、措哲,应该还有一个夜阑。

    他站定,大手指着宁可道:“你说,你给我详细的说,夜阑他是怎么和骆鼎勾搭上的?”

    “这个说来就话长了。”

    “再长也给我说清楚。”搞半天他的查证方向都是错的,他一直以为是她所言的那个面具师傅偷走的糖糖?

    难怪查不到什么可用的东西?

    娘的,前功尽弃……

    蒙烈万般郁闷暴燥中,只听宁可问:“你还记不记得在我哥和聂子青订婚的那天,三哥被我妈刺伤的事?”

    能不记得吗?

    如果不是看在聂惠兰是你母亲的份上,你还以为聂惠兰会有好日子过?

    “别给我扯这些有的没的,说重点。”蒙烈不奈烦的说。

    “重点就在这里啊。”宁可无奈的说,接着她拍了拍身边的坐椅,道:“你能不能够安静点,坐下来听,不要走过来走过去的晃得我头痛。”

    头痛?

    蒙烈的心突然就提到嗓子眼。

    不行,她不能头痛。

    头痛她就必须吃药,一吃药她就会变成十三……

    不说那个十三是个麻烦精,只说现在事情还没有捋清楚,她不能变成十三。

    思及此,蒙烈急忙坐到她身边,双手轻轻揉着她的脑袋,问:“怎么样?这个力度怎么样?”

    他到底是有多怕她变成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