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来自于男人的自责和懊恼,宁可也没劝解,只是微微笑了笑,继续道:

    “夜阑对鼎鼎说,如果不打掉孩子,那么孩子在生长过程中再或者在生产的过程中,那聚积于我眼睛的毒素会悉数暴发重新回归我的身体。”

    “夜阑还说再次聚积古武蟒毒对我而言是一件致命的事,再度根治绝无可能,丢命倒极有可能。”

    “在夜阑的劝说下,鼎鼎终于决定打掉孩子。”

    “那个时候,虽然我不清楚肚中的孩子到底是怎么来的,但我却能够感觉到他们的存在,我的母性在那一刻被激发。”

    “我对鼎鼎说:虎毒不食子。你要打掉孩子只说明一点,你不是我丈夫,你更不是我孩子的父亲。”

    “我还对鼎鼎说:你要敢拿掉我的孩子,我就去和孩子们陪葬。”

    “估计是受了我那些话的影响,鼎鼎终究妥协了。他对天发誓不会再想着如何打掉孩子,他更对天发誓说一定会保下我们母子,否则他就给我们母子陪葬。”

    “自此后,他每天和夜阑商量着怎么保下我、保下孩子们的事。”

    “看着那样的鼎鼎和夜阑,我又觉得我是幸福的,有一个好丈夫,有一个好师傅。”

    “直至我生下三胞胎的那一天,小宝失踪……”

    “往后的日子我总是问鼎鼎,小宝长得像谁?”

    “说起来我身体不好,在生下大宝、二宝后我就完全没有了力气,终于生下小宝的时候我就晕死过去了,我只晓得小宝应该是个丫头,但却不晓得她的模样……”

    听到这里,蒙烈再也忍不住,掰过她的脑袋,在她额头深深印下一吻,说:“对不起。”

    “嗯?”

    “谢谢。”他又说。

    他说对不起是因为觉得没有保护好她吧。

    他说谢谢是谢谢她替他保住了三胞胎吧。

    如是想着,宁可笑了笑,捧着他的脸说:“都过去了。”

    “后来呢?”他问。

    “什么后来?”宁可不明白。

    “你醒来后发现小宝不见了?之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