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窃听器?没有啊,我没关啊。怎么了,它出问题了?”

    宁可直觉蒙权在撒谎,直觉蒙权关闭窃听器是不想让她听到后面的事。

    她是弃婴,一出生就被人丢弃,更差点被野狗给叼走。

    父亲收养她的那一年她都十三岁了,以她这个年纪在孤儿院是极不容易被人收养的。但巧就巧在她一入孤儿院就巧遇来孤儿院当义工的父亲,然后父亲说是和她一见投缘,直接就办理了收养手续。

    以往,她认定这是她和父亲的缘分。但现在她不这么看,因为一切的‘巧合’不过是人为的刻意安排。

    “是啊,那它有可能是出问题了。因为我听到我爸爸说我身上流着蒙府的血后它就一直是盲音。叔叔,我身上到底有没有流着蒙府的血?我到底是不是蒙府的子孙?”宁可直勾勾的看着蒙权,直接了当的问。

    “咳……”蒙权轻轻握着拳头碰了碰鼻子,叹道:“你这个孩子啊。”

    孩子?

    宁可的心似被什么撞了一下,酸酸的痛。

    这是自从她和蒙权相识以来,第一次在蒙权眼中看出慈爱。

    是的,慈爱。

    所以连带着这声‘孩子’的称呼也充溢着慈爱。

    “今天太晚了,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蒙权有意转移话题。

    “叔叔。”

    宁可不想把事情拖到明天解决,否则她会疯,“叔叔,您应该从我爸爸那里听到所有所有的答案了,麻烦叔叔把答案告诉我,不要让我再胡思乱想一个晚上。”

    蒙权看着她没有作声。

    说句实在话,从宁御柏那里知道了这个惊天秘密后他的心也久久不能平静。

    同时他有点后悔,后悔昨天就不应该答应白露装什么窃听器。他更后悔的是关窃听器时为时已晚……

    “你想晓得什么呢?想晓得你到底是不是我蒙府子孙?”

    “是。”

    “你还想晓得什么呢?”

    “如果我是蒙府子孙,那么一如三哥所问,我是五服内的还是五服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