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府。

    丁绍辉不顾一众保镖的拦阻强行闯了进去。

    大厅里,骆茜正一边看着书一边喝着茶。听到动静,她瞟了眼,接着‘哟’的一声,“丁大总裁这是在哪吃了炮仗的?”语毕,她摆了摆手,示意保镖们都退下。

    无视骆茜的冷嘲热讽,丁绍辉迳自走到她面前一把拽住她的手腕,“跟我走。”

    “丁大总裁,男女授受不清不晓得吗?”说话间骆茜用力摆了摆手,摆脱丁绍辉后她揉着手腕说:“我可不希望你们家那个天下第一妒妇误会什么。”

    她口中的‘天下第一妒妇’指的自然就是七公主。

    “你跟不跟我走?”丁绍辉问。

    “呵,瞧丁大总裁这意思,如果我不跟你走的话你就是把我打折了也要把我带走?”

    丁绍辉没有作声。

    “丁大总裁,我骆府也不是吃素的,如果我骆茜今天不想走谁能带我走?不信你试试。”

    丁绍辉能够闯进来也是因为他和骆鼎、骆茜的关系摆在那里。如果骆茜翻脸不认人,骆府的保镖确实也不是吃素的。

    骆茜的脾气他了解,犟起来的时候十头牛都拉不回。

    他不想误事。

    深呼吸两次,丁绍辉掏出手机打开,然后把手机递到骆茜面前,说:“你看看。”

    手机中正在播放视频,显示的是一个心理诊所,躺在诊椅上就诊的人正是十三,她似乎睡着了……

    “我不晓得你对她说了什么?在翠微街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不认得我。她不愿意随我上车,我只好叫夏婶、骆灿来劝她,但是她也已经不认得夏婶、骆灿了……”

    丁绍辉一迳说,骆茜的唇一迳翕合着,眼中均是不可思议。

    “sisi,就算我求你,你跟我去一趟诊所,告诉医生你刚才对她到底说了些什么。”

    她查过资料,晓得多重人格障碍症的病人是不晓得自己有多重人格的事的,如果故意用病症去刺激病号,那病号会分裂出更多的人格……

    她说:奇怪了,做为十三,难道你不晓得你做为宁可的时候发生过什么事吗?

    她还说:真是有意思,当你是宁可的时候向我讲述了许多你做为十三时候的事,可是你做为十三的时候怎么好像不晓得你做为宁可时候的事呢?

    如果说她刚才刺激十三的时候觉得特别的痛快,但看着现在躺在诊椅上的十三,她的心莫名的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