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见七公主眼中漫起怀疑,宁可笑着说:“真的。因为他也不许我们过问。”

    她的烈哥哥行事确实张狂,就像一头野牛,谁也降服不住。哪怕是眼前的宁可。想着烈哥哥不告诉宁可出差地,想必烈哥哥待宁可也不过如此。

    心中好受了点,七公主说:“我找宁姐姐过来是想问一声,上次的事宁姐姐你真的不再考虑考虑的吗?”

    上次在梦幻酒店,七公主说:烈哥哥他以谋杀嫌疑人的身份被关押在看守所。

    七公主还说:虽然天子犯法和庶民同罪,但庶民和天子的命终究不一样,皇室拥有豁免权,可以免除死罪。

    七公主又说:所以,如果想救烈哥哥,唯一的办法就是他娶我。凭着皇室女婿的身份,烈哥哥可以免除死罪。其后我再慢慢图之,我可以保证让烈哥哥安然无恙、全身而退。

    七公主最后说:当然,烈哥哥娶我的唯一前提是你不再是他的妻子。

    那个时候,宁可一口回绝七公主的‘好意’,只说:“我相信蒙烈不会杀人。”

    现在,宁可仍旧回绝道:“我还是那句话,蒙烈不会杀人。”

    “那宁姐姐的意思是你不会放手?”

    “公主,我也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

    “你口口声声爱着你的烈哥哥,但你怎么就不相信他的清白?你这种爱真的是爱吗?”

    不啻被雷霹,七公主怔忡中。

    “七公主,今天我不妨再告诉你一次,不会放手,我永远不会放开蒙烈的手。”

    语毕,宁可不再搭理七公主转身走人,才跨出阳台,‘啪’的一声在身后响起。宁可转身一看,桌上的花瓶被公主拂到地上,碎瓷一片。

    “宁可,你这是向我宣战!”不再似原来的娃娃音,七公主阴沉着嗓子问,眼神也不再娇羞万种,而是带着阴鸷恶毒。

    “我想,你还不值得我宣战。”宁可回答。

    这话无异是她图朵今生最大的耻辱,双手摁在桌子上,她又阴沉着嗓子问:“凭什么?你不过一介贫民。真正不值得我宣战的是你。”

    双手一摊,宁可无奈道:“既然不值得,那公主你现在找我谈什么呢?”

    “你,宁可,你……你可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轻轻摇了摇头,宁可道:“不知道,也无从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