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天台。

    蒙烈推开门就看到宁可一动不动的站在上面。

    母亲说:宁可妈妈应该不是有意推我。

    母亲还说:她当时盯着我胸口那里看,神情非常骇然,我想当时我衣服上应该是有什么什么东西。她急了,然后帮我拍了一下。

    母亲最后说:所以,我敢肯定宁可妈妈不是故意推我。你们都不要为难她。

    一迳想,蒙烈一迳走到宁可身后伸手从后面圈住她,将脑袋搁在她脖颈。

    “阿姨醒了?”宁可问。蒙权派蒙府护卫把守着病房,不允许她去看望。

    “嗯。”

    “阿姨没事吧?”

    “嗯,白或说休养两天就可以出院。”

    这样她就放心了,宁可又问:“阿姨怎么说?”

    知道她问的是关于推人下坡的事,蒙烈把白露说的话原封不动的说了一遍。

    宁可低垂着眸,“蒙烈,对不起。”

    缓缓掰过她的身子,二人四目相对,蒙烈说:“那只是个意外。”

    不,它绝壁不是意外。越想,她越觉得是夜阑的问题。

    今天是白露和母亲受到伤害,明天呢,是父亲还是哥哥?

    夜阑步步紧逼,正在一点点的蚕食她身边的亲人……

    “蒙烈,对不起。”

    “我说了那只是个意外,不许再想它,想想我才是正经。”

    眼见着他的头压过来,宁可偏头躲过,迳自转身看着楼下的万家灯火说:“人们都说婚姻的大床上躺着的不尽是夫妻,还有夫妻各方的七大姑、八大姨,所以生活才会有各种滋味。起初我不信,现在我信了。”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宁可。”蒙烈再度掰过她的身子,皱眉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