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宁可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蒙烈早就不见了身影。

    昨夜被折腾得够呛,他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出的门她都不清楚,拍着晕沉的脑袋,宁可步进洗浴室。

    镜子中的她还真是惨不忍睹……

    嘴巴那里有伤口,他咬的。

    手臂这里有伤口,他咬的。

    脖子这里有伤口,他咬的。

    他发了狠,咬得她特别的疼。

    特么的,还是不是男人?居然咬女人?

    泼男!

    她就没见过咬女人的男人。

    哪有男人是他这样的?

    哪有总裁是他这样的?

    哪有丈夫是他这样的?

    和女人斤斤计较,一点也不落后风,呵呵……

    冷笑中牵动伤口,宁可忍不住“嘶”的一声。

    揉着嘴角的伤,宁可开始想她怎么就招惹上这么一个男人?她怎么就瞎了眼的爱上这么一个男人?如果当初晓得这个男人居然会像个泼妇般的咬人,死活她都不会爱上。

    一把打开抽屉,宁可抓出药瓶。

    真是冤孽!

    他天天吵着闹着要千金一诺的时候她想着法子避孕。

    她突然看透一切希冀着为他生千金一诺的时候,他自己又开始避孕。

    现在,她都已经决定离开他,他突然又不避了!